9月24日周五,肖堯來到學校以後,注意到歐陽千千換了一個新的書包,雙肩背著的那種。
肖堯看看自己,又看看沈婕和鬱璐穎,大家都變回了正常的衣服,忙又回頭扶起了趙曉梅:“你沒受傷吧?”
也是,如果組織真的要殺她,隻需要……
“你要我變什麼啊?”趙曉梅帶著哭腔喊道。
肖堯放開趙曉梅,起身對著那些襲擊者朗聲說道:“我們會在沒有黑暗的地方相會。”
什麼三英救劉備。
“鬱波鬱神父呀,”肖堯道:“就是學校對麵教堂的本堂神父,你去就是了!”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鬱波道:“趙曉梅,你先回去吧。”
“不是,我剛才正好在……”鬱波解釋道。
“你是不是跟我抬杠有癮?”
肖堯提出自己和鬱璐穎送趙曉梅回家,或者是讓沈婕送她回家,鬱波卻告訴他們沒有必要。
這種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讓肖堯覺得非常好笑。
他們隻是招架,並不回擊,頂著肖堯、鬱璐穎和沈婕三人的攻擊,一旦發現空檔就向手無縛雞之力的趙曉梅發起偷襲,一次又一次。
那是一個……婦人,穿著十分不雅的婦人。
不用回頭他就可以看見,自己身後有四道不友善的目光射來,簡直要在自己後背上開四個洞。
說實話,雖然是友軍大概是吧?),但是這堡壘的造型一看就讓人覺得很……厭惡,簡直是本能的、生理上的反感。
divcass=”ntentadv”從鬱璐穎、沈婕的表情上來看,她們的觀感也同肖堯差不多。
“也許就是因為你們先上了,所以她才先躲起來暗中觀察形勢呢?”鬱波道:“而且晚上是另一個人負責。”
那身穿校服的少女並未顯露她的真身太久,很快便化為了她精神堡壘的模樣。
這婦人坐在一隻朱紅色的巨獸上——這巨獸的外形頗為可怖,難以名狀,長了六個……七個頭?和更多的角,身上刻滿了肖堯認不得的古老文字……抑或者是什麼銘文?
至於這婦人,前麵提到過,袒胸露x,穿著十分不雅——她身穿紫紅和朱紅色的衣服,全身點綴著金子、寶石和珍珠,手裡拿著一個巨大的金杯,杯裡麵盛滿了……說不清是什麼,但是一看就非常惡心的,有些黏稠的液體。
一邊說,一邊還在拚命地搖頭。
肖堯悉聽遵命,手上放鬆了一點:“快,我們幾個拖住他們,你快跑,去教堂,找鬱神父。”
如之前章節所述,今天班上起碼有十個人沒來,整個教室裡都顯得空空蕩蕩的。
這女孩身穿聖方濟各中學的校服校褲,手裡拎著個書包,臉上戴著純黑色的口罩和護目風鏡,冷不防地出手,將一個黑影按在她的身下。
當然,現在還並非攀談和認親的時候。
一個黑影應聲而倒,漸漸消散。
哪知道聽到“鬱波鬱神父”這五個字,趙曉梅就像一個聽到“你不聽話就讓狼把你叼了去”的小孩一樣,麵露深深的恐懼神色:“我不要我不要!”
緊接著,他又發散性思維地想起,這些敵人彆是組織派出來的殺手吧?
“你在說什麼啊!”趙曉梅錘他:“你放開我!”
好在她還有遠程法術攻擊。
這朱紅色的騎獸婦人的額頭上寫了一長串不知道什麼東西,肖堯覺得有點像俄文或是希臘文——這個精神堡壘看起來牛逼哄哄,實際上由於太笨重的緣故,在這小弄堂裡根本施展不開。
“我們大膽地假設一下,如果釋慧就是海邊夏令營恐襲的幕後指使者,那麼剛才那些人就是他派來滅趙曉梅的口的,”肖堯侃侃而談:“同時,也是他控製著張正凱的陰影——張正凱本人甚至都不知情——控製著張正凱的陰影作下了最近這一連串案子。”
死士的手法,肖堯想。
“所以,她果然是歐陽千千?”肖堯注意到鬱波並沒有否認。
這個書包……肖堯尋思著有點眼熟。
沈婕補充道:“而且夏令營期間,釋慧確實人就在東啟,我在廟裡碰到他的。”
“隨便變什麼都好啊,”肖堯說:“無臉修女,黑貓蝙蝠,瓊安,莎樂美……”
“哦?是嗎?”肖堯道:“如果你說的是我的乾妹妹歐陽千千,今天如果不是我們三個及時趕到,等到她出場的時候,趙曉梅早就涼了。”
隻見那婦人舉起手中盛滿汙穢之物的金杯,痛飲了一口——隨後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噴吐出一根細細的紅色液線。
組織要都是這種不專業的……家夥,以後可怎麼辦呀——頓時感覺不靠譜了起來。
有了這個強大生力軍的加入,場上膠著的形勢發生了偏斜,很快,這些襲擊者掛的掛,逃的逃,全都不見了蹤影。
“滾。”歐陽千千低聲說。
“幫我查一個人。”肖堯提出要求。
“查什麼人查什麼人查什麼人?”歐陽千千麵露不耐之色。
“高一7)班,錢承彬。”肖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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