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煙看向鐵牛和孫開元,目光中帶著質問“王悍有沒有說謊?”
孫開元眼神閃躲,不敢與蘇雨煙對視,支支吾吾地說“煙姐,也不全是他說的那樣,我當時喝了點酒,可能是有點誤會。”
鐵牛則低著頭,小聲嘟囔著“我們就是鬨著玩,沒想到他下手那麼狠。”
“鬨著玩?”
張彪一聽,瞬間火冒三丈,上前一步揪住鐵牛的衣領,怒喝道“鬨著玩?那讓你媽把頭發盤起來讓我玩玩成不?你他娘的這叫鬨著玩?欺負人家嫂子,還有臉說是鬨著玩,要點臉不?”
蔣文勝“呸”了一聲“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能把人打得那麼慘,老孫整張臉都被王悍踩在屎裡麵,鐵牛腦袋上縫了好幾針,這筆賬怎麼算?”
張彪立刻回道“怎麼著,他們乾出那下作事兒還有理了?
王悍那是下手輕了,換作是我,非得廢了他們不可。
再說了,孫開元和鐵牛平日裡就仗著你蔣文勝撐腰,在公司橫行霸道,大家早就看不慣了。”
蔣文勝一拍桌子“張彪,你彆血口噴人,我的人做事向來有分寸,倒是王悍,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一來就惹事,我看他就是彆有用心。”
蘇雨煙眼神一厲“都彆吵了。”
看到煙姐發話,蔣文勝喉嚨動了動,還想爭辯幾句,可到底還是憋了回去。
不過,他那雙眼珠子死死地地瞪著王悍,右手在脖子前猛地一劃,嘴角扯出一抹凶狠的冷笑。
“阿勝,你手底下人的那副德行你心裡頭清楚得很,王悍,雖說這事是事出有因,可你下手也忒狠了點,孫開元和鐵牛的醫藥費從你工錢裡扣。”蘇雨煙麵色冷冽地說道。
張彪一聽這話,當即往前一跨,扯著嗓子道“煙姐,王悍這才剛來,工錢都還沒見著半分,這錢我給出了。”
蘇雨煙點了點頭,接著道“王悍,不管咋說,你也得給阿勝一個交代,自個兒罰上三杯,今兒這檔子事就算翻篇了,往後大家還是兄弟。
以後要是再整出這種窩裡鬥的幺蛾子,彆怪老娘心狠手辣,都聽到了嗎?”
王悍雙手一抱拳道“煙姐這話在理,我聽您的。”
說罷,抄起桌上酒杯,“咕嚕咕嚕”連乾三杯。
蔣文勝一臉的不情願,黑著臉悶聲悶氣地回道“既然煙姐都這麼定了,那就這麼著吧。”
張彪冷哼一聲“算你識相。”
蘇雨煙站起身,神如刀地看著蔣文勝和張彪,麵色陰沉似水“你倆給我聽好了,最近都給老娘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彆再捅出啥婁子,不然,老娘有的是法子收拾你們。
還有,公司最近那幾個大買賣,都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要是有丁點兒閃失,你們自己掂量著辦!”
蔣文勝和張彪忙不迭地點頭應是。
“行了,都散了吧,該乾嘛乾嘛去!”蘇雨煙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王悍看著那兩人沒動彈,知道蘇雨煙還有事要跟他們談,便一聲不吭地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