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霜今天並沒有穿警服。
上身穿著一件潔白如雪的t恤。
下身是條天藍色的牛仔褲,將那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完美勾勒出來。
腳下是一雙乾淨的小白鞋。
高高紮起的馬尾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擺動,儘顯青春活力。
然而,這無數人眼中如白玉光般的女神,卻板著一張仿佛萬年寒冰似的冰塊臉,讓人望而生畏。
這女人怎麼來了?
該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王悍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顧隊長,之前該說的不是都說了嗎?”
顧寒霜麵無表情地回答道“今天我不是來調查的,而是以私人的身份來問幾個問題。”
說著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徐瑩,示意她先出去。
徐瑩哪裡肯依?
她雙手抱在胸前,陰陽怪氣地說道“我憑什麼出去?我是王悍的家屬,要留在這裡,畢竟他現在行動不便,萬一某些人想要霸王硬上弓咋整?”
顧寒霜並沒有生氣,目光如冰地盯著徐瑩,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聲音冰冷而清晰,如同寒風吹過“徐瑩,23歲,九月十五日生於和平村。
在去年八月三日下午三點二十五分,裕華路口,你與一名路人發生口角,因為對方摸了下你的屁股。
你當時就火冒三丈,破口大罵,絲毫不顧及周圍人的眼光。
隨後雙方爭執不下,你更是衝動地動手打人。
事後,雖然表麵上得到了對方的諒解,從而免於行政處罰,但實際上卻是吳桐暗中找人威脅受害者,讓其不敢追究你的責任。”
徐瑩震驚的嘴巴都張大了。
這件事情明明如此隱蔽,她顧寒霜又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那個不是……”
徐瑩剛想辯解,話卻被硬生生截斷。
隻見顧寒霜猶如宣讀判決書一般,再度將徐瑩曾經的斑斑劣跡逐一揭露。
“在今年五月十日,你現身夜色酒吧。
彼時,你在喧囂的舞池中忘情扭動,不慎撞到旁人。
對方不過抱怨幾句,你卻瞬間火冒三丈,立刻與對方激烈爭吵。
隨著爭吵逐步升級,你怒不可遏,竟隨手抄起旁邊的酒瓶,瘋狂地砸向酒吧的設施,眾多物品在你的暴行下支離破碎。
最後,全靠對受害者威逼利誘,才勉強將此事平息。”
“你你……你怎麼知道!”徐瑩完全愣住了。
就連她對受害者威逼利誘都知道,她不會是她屎裡的蛆吧?
“還有,同年六月十三日,你隻因喝醉酒後跟著一些不良少男少女去幫人尋仇。
被尋仇那人正巧是輝煌會所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