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紫軒閣會所後。
王悍和小七被人帶到了蘇雨煙的辦公室。
剛進門,王悍就敏銳地感覺到了氣氛的異樣。
蘇雨煙坐在沙發上,表情冷漠如冰雕,仿佛一尊沒有感情的神隻在審視著凡人。
鐵牛和蔣文勝站在一旁。
蔣文勝雙手抱胸,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王悍,那目光仿佛淬了毒的刀子。
蘇雨煙看了王悍一眼,下巴微微一抬,指了指地上的一堆啤酒瓶,麵無表情地道。
“王悍,拿個酒瓶,給自己爆頭。”
王悍心中一驚,但很快恢複鎮定。
他心中明白,蘇雨煙此舉必有深意,在沒有摸清狀況之前,不能輕舉妄動。
他緩緩走上前,伸手拿起一個啤酒瓶。
小七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滿臉焦急,身體微微前傾,想要阻止卻又不敢亂動。
“悍哥……”
王悍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然後舉起酒瓶,毫不猶豫地朝著自己的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
酒瓶破碎,玻璃渣飛濺,鮮血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王悍沒有絲毫停頓,又拿起一個酒瓶砸了下去。
每砸一下,他都能感覺到額頭傳來的劇痛,但他的眼神依舊冷漠。
蔣文勝在一旁冷笑“可以啊,練過鐵頭功啊?看你還能硬氣多久。”
鐵牛則是一臉得意地看著王悍,仿佛在看一場好戲。
王悍連續砸了六個啤酒瓶後,蘇雨煙才揮了揮手,說“好了,停下吧。”
王悍擦了擦臉上的血,直視著蘇雨煙。
平靜地道“煙姐,我想知道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今天在紅櫃ktv的事,我自問處理得並無過錯。”
蘇雨煙站起身,走到王悍麵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悍微微側身,不著痕跡地避開了一些。
他可沒忘記蔣文勝是蘇雨煙的乾弟弟,而蔣文勝一家曾經害死自己的家人。
蘇雨煙似乎並未察覺王悍的小動作。
“王悍,你今天在紅櫃ktv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處理得還算不錯,但有些事情,不是光靠拳頭就能解決的。”
王悍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說道“煙姐,道理我都懂,但有些人欺人太甚。”
“蔣文勝的人在我的場子裡鬨事,我若不處理,以後紅櫃ktv還如何在道上立足?”
蔣文勝聽到這話,立刻跳出來,囂張地喊道“王悍,你少在這裡狡辯!我的人怎麼可能鬨事?分明是你故意找茬!”
王悍眼神犀利地看向蔣文勝。
“蔣文勝,你敢做不敢當?鐵牛帶著你的人在我的包房裡想強迫公關出台,還動手打人,這都是事實,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
鐵牛剛想說話,王悍一個眼神掃過去,鐵牛竟被那眼神中的氣勢嚇得把話咽了回去。
蘇雨煙微微皺眉,看著蔣文勝說“文勝,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