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理一聽,皺起眉頭。
“怎麼回事?悍哥怎麼管起這事情了?”
王悍微微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最近流竄進來一個團夥,是專門拐賣婦女的,這件事情跟蔣文勝和鐵牛有關,我希望能借助這一次把他們扳倒。”
梁有理驚訝地看著王悍。
“悍哥,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這算不算是社團的生意?我們這麼一搞,煙姐那邊……”
剩下的話他沒說。
但是相信王悍也知道。
王悍眼神一冷,說道“我知道,但就如同我剛才所說的那樣,這次扳倒蔣文勝和鐵牛的一次機會!而且相信煙姐那邊也不知道這事,我問過彪哥,我們公司也沒有這個業務。”
梁有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放心吧,悍哥,就算跟蔣文勝他們沒關係,我抓到一個弄死一個。”
這時,王悍看到梁有理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絲痛苦。
他疑惑地問道“有理,你怎麼了?”
梁有理苦笑一聲,說道“悍哥,其實我曾經也是被拐的。”
王悍驚訝地看著梁有理“什麼?你也是被拐的?”
梁有理點點頭,臉上露出一抹苦澀。
“我小時候被人販子拐走,在那裡,我受儘了苦難,直到後來,我逃了出來,才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王悍聽著梁有理的話,心中充滿了同情。
他沒想到,梁有理竟然有這樣的過去。
“那你還記得你的親生父母嗎?”王悍問道。
梁有理搖搖頭,說道“不記得了,我隻記得一些模糊的畫麵,但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在人世。”
王悍拍了拍梁有理的肩膀,說道“有理,彆難過,我們一定會找到這個團夥,也許在這個過程中,你也能找到你的親生父母。”
梁有理看著王悍,眼中露出一絲感激。
王悍點點頭,說道“好了,你去忙吧,有什麼情況隨時向我彙報。”
……
……
半個小時後,一個身材中等、毫不起眼的男人推著一輛裝滿酒水的手推車緩緩來到了紅櫃ktv。
這個男人便是林嶽。
他身著一件極為普通的灰色t恤,那顏色仿佛是被歲月洗褪了光澤,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牛仔褲,有些地方已經微微泛白。
腳上的破舊運動鞋沾滿了灰塵。
頭發也是淩亂不堪,像是很久沒有精心打理過,臉上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
然而,那眼神卻如同一把藏在鞘中的利劍。
王悍聽到動靜,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出來。
當他的目光落在林嶽身上時,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中充滿了審視。
“你就是林嶽?”
林嶽點點頭,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是,王老板,我是林嶽,顧總讓我來給您送酒水。”
王悍的眼神在林嶽和那車酒水之間來回掃視了一下,語氣隨意地說道“聽說你以前乾過點不一般的事兒?”
林嶽眼神微微一閃,很快又恢複平靜。
“王老板說笑了,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現在我就想安安分分做個送酒的。”
王悍微微揚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林嶽。
“這送酒的活兒可不好乾啊,你就不怕惹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