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張啟山,黑背更放心張日山。
就這樣,一人一馬,六裡單騎,單刀赴會!
這一路上,風都是割人臉的。
黑背隻想著他與白姑娘的點點滴滴,這個他愛的女人。
他們初見不是很愉快,白姑娘見他是個乞丐給了他兩個包子。
她是黑背沒遇見陸離前,唯一一個對他好的。
白姑娘年輕的時候很漂亮,但他們遇見的時候,是在白姑娘嘗儘人情冷暖的時候。
她叫白玲,她是被自己的父親賣了,給弟弟娶媳婦。
她信任的第一個男人,把她賣了。
在她輾轉風塵之中的時候,她的第一個恩客說要娶她,白玲不用服侍彆人,隻專心待嫁就好。
媽媽罵她蠢,她也不屑一顧。
後來,那人再也沒來過,再次見麵他躺在彆的姐妹懷裡。
白玲的心被傷的七零八落,如碎玻璃一樣爛在心肺裡,呼吸都是痛的。
她第二次信任的男人,把她殺了。
白玲漂亮,才藝也好,掙得是最多的一個。
就在她差一百兩,就能攢夠天價的贖身錢後,被一個富商包了。
她開始跟那個人一起沉醉聲色,撈了幾十兩銀子。
沒想成一個午睡後,她開始癲狂起來。
煙!煙有問題!
富商滿意的點點頭,他算哪門子富商,他就是個騙子。
“這煙也不貴,你要還是不要?”
“要!我要!”
一個星期,短短一個星期,都沒了。
她信的第三個男人,把她毀了。
她最後是怎麼挺過去的,她這輩子都不想回想。
從此她就清楚了,男人,一個都不能信!
她開始用手段,想籠絡一個有錢人,當個情人或者小妾。
那天很平常,她出來買東西,看到了一個對她有好感的恩客。
白玲四處張望,把手裡看起來寒酸的包子,丟給了一個乞丐。
她挽著籃子,嫋嫋娜娜的走了過去。
自那以後,那個乞丐似乎是看上她了。
無所謂,皮囊而已。
對他笑笑就能換來幾個大洋,何樂而不為?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這個乞丐第一次和她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