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鼻炎,老咽炎,老支氣管炎遇到寒潮重感冒,那酸爽……昏昏沉沉折騰了三天才好點)
任務隻是讓破壞玄煞宗的好事,又沒說非要蘇如虎親自動手。
皇室那邊有大儒提醒,已經加強了戒備,鎮山書院這邊該做的布置都做好了。
慢慢等唄,蘇如虎甚至很有閒暇的泡在書樓裡看一些誌怪小說和名人傳記。
令蘇如虎有些震驚甚至毛骨悚然的是,儒家一樣是孔夫子當老大……
雖然後麵的那些聖人不一樣,但老大,卻是同一個。
至聖先師。
連名號都一樣。
上次的子曰,效果之強,讓人印象深刻。
“你是來度假的吧?”
張夜山吐槽道:“這可怎麼找啊?這兩天周圍我都找了好幾遍了。”
以築基身份參與金丹任務,張夜山卻無比積極,畢竟也是天才,心氣很高,並不會因為蘇如虎已經金丹就迫不及待。
頂級選手都有自己的節奏。
蘇如虎翻了一頁手裡的書,好整以暇:“彆急嘛,該做的能做的我們都做了,剩下就是等他冒頭了。”
“我相信很快了,畢竟是在你們的地頭,藏個三五天還好說,久了肯定露出破綻。”
張夜山點點頭:“那倒是。”
“我猜人隻要在書院裡,肯定有某個學生的身份被頂替了。”
蘇如虎看了一眼窗外,書樓窗戶外直接看到書院庭院,上百個學子來回走動:“我們隻要觀察誰的行為有異常就行了。”
“至少,現在還在潛伏,大家的行為都是正常的或者看似正常,隻要冒頭,必然出現異常。”
“要是那被鎮壓的大儒或者已經成為半聖,逃出來怎麼辦?”
“涼拌。”蘇如虎沒好氣道:“這裡是國都也!輪得到我們操心嗎?這裡有多少半聖?多少大儒?真逃出來,我們隻需要有多遠逃多遠,然後看戲就得了。”
張夜山一想也是,釋懷了。
所謂異象出現,經兩人實地查看,其實是陣法運轉的光輝,說明下麵並不平靜。
“我問了師傅,這陣法有十一個大儒級法寶作為陣眼,金丹想破壞還差了點火候,除非有什麼大代價破陣寶物。”
“玄煞宗擅長煉罡氣煞氣,對寶物的汙染有一手的,要小心他慢慢腐蝕。”
“我去看了,陣眼並沒有被腐蝕的跡象。”
“這邊的書院裡幾個師兄都不熟,也不敢說這事兒,最多隻是某些時候行個方便。”
兩人討論一陣,也對這貓抓老鼠的場景沒啥好辦法,隻有守株待兔。
“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猜錯了呢?人家來不是為了這兩件事其中一個的話,我們可就白折騰了。”
張夜山有些信心不足。
“啊……”蘇如虎撓了撓頭,無所謂道:“猜錯了大不了就是任務失敗嘛,我又沒啥損失。”
“你……”
趙夜山這才想起這裡是他的主場,感覺說得好有道理,但就是想揍這家夥。
“行,算你狠。”
想想有些不甘心,張夜山又問:“難道真沒辦法確認人?”
蘇如虎看著趙夜山的樣子,沉默片刻:“倒也不是沒辦法,不過需要你先打聽一下消息。”
“沒問題。”趙夜山眼睛一亮,拍著胸脯保證:“我好歹也是這一屆前十,這點人麵還是有的。”
然後兩人嘀咕了半天。
張夜山並沒有吹牛,僅僅半天時間,就將消息打聽了七七八八。
“皇宮裡新得的寶物是魔道寶物枯骨權杖。功能是……”
“陣法的十一個陣眼寶物分彆是……”
“我問過師傅了,理論上十一個陣眼法寶中的元靈之書被枯骨權杖克製。”
“這下麵鎮壓的大儒生平……隔著法陣他不可能知道你的修為和門派。”
“你問這些是要……?”
“辛苦了。”蘇如虎滿意的拍了拍張夜山的肩膀:“剩下的就交給我了。”
“我要乾什麼?當然是走敵人的路,讓敵人無路可走。”
帶著張夜山來到一處陣法顯現異常之處,蘇如虎以傳音之法開始往陣法裡喊話。
“曆前輩,晚輩玄煞宗田伯光。奉宗門長輩之命前來與曆前輩談一筆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