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遠的郝大姐被苟德柱巨大聲音的自白給嚇了一跳，抿抿嘴沒做評價，她看不懂這個有能力卻仿佛精神不太正常的怪人，所以保持工作關係就好。
苟德柱發癲完畢，回歸貌似正常的狀態，他開口問孫春華“想好問題解決之後的未來生活了嗎？是消散還是換個活法？”
孫春華感覺奇怪，神經病關注鬼的未來？
但還是耐心回答“不知道，我包括很多姐妹都很迷茫，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辦。其實很多姐妹都嘗試過在鬼的狀態自殺，但都失敗了，死不了的。”
苟德柱拍拍亨利貞問“我之前跟她們說可以轉世，沒問題的吧？”
大頭不情願的結束自閉，開口就是驚天霹靂“第一，她們沒辦法轉世。第二，即使用了其他方法轉世了也是受難，這方世界的天道變得越發混亂，按你們人類的說法甚至可以稱之為瘋癲。這樣的世界即便轉世到好人家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苟德柱很不解“再亂還能亂到那裡去？不是還有基本秩序嗎？你看我們這兩天接的任務都是殺雞，城市周邊很安全的吧。”
大頭踹了他一腳，悠悠開口“那是你沒進真正危險的地方，這個世界自從被重大汙染影響已經進入一種不能自我修複的狀態，你覺得那些所謂的穿越者到這裡來是做什麼的？處理汙染或者變成汙染。按馬哲的說法，隻要汙染足夠大，量變導致質變，這就會變成一個恐怖世界。”
“你想，天道入魔之後，那麼世間會是什麼情況？有秩序？安全？你看的網文不少吧？天道入魔的結果是生靈，注意不是人類而是生靈，滅絕九成都算是魔天仁慈。”
聽他倆聊天，吳子勝也鑽了出來，就那麼靜靜的圍觀。
苟德柱見祂有興趣，先是問個好，然後繼續問“天發殺機，移星易宿？”
大頭懶洋洋的回答“你當沒變過嗎？我看了春秋和部分古籍，你們人類上古崇拜的北鬥有九星，現在隻有七星，對應至少兩次天發殺機，你知道因為什麼嗎？除此之外天發了多少次殺機你知道嗎？”
吳哥也是補充“地發殺機，龍蛇起陸。大禹治水因為什麼？”
苟德柱懵懵懂懂“大洪水？”
吳哥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點點頭，沒繼續說話。
苟德柱被二位教育的有點兒麻，他嘗試向懵懵懂懂的孫春華解釋，希望她們選擇的時候考慮這些內容再做決定。
這個時候郝大姐的消息到了車已協調好。
那就收拾收拾出發，先把鬼接回來再說其他的。
他是走了，老徐三人組回來撲了個空，剛從永寧鎮趕回來的他們聽到苟德柱出發去往永寧都鬱悶了這他媽就叫擦肩而過嗎？
當下就地安頓，反正苟德柱一定會回來，守株待兔即可。
苟德柱很順利的到達了地方，開車的小哥對車裡飄個鬼可能心裡不太舒服，但是讓他更不舒服的是到地方之後天上飄著一群鬼。
苟德柱下了車，沒帶什麼情緒的開口“我叫苟德柱，主意是我出的，不敢保證成功，隻能試一試。各位如果相信我先去小世界裡安定，並且後續可能有一些培訓。放心都跟後續計劃有關，諸位請！”
司機小哥看到了能吹一輩子的詭異場麵一群鬼烏央央的衝進了苟德柱的龜殼式手表。
孫春華也想跟著進去，苟德柱攔了她一下，問了句“統計鬼數了嗎？”
答案是沒有，他要求孫春華幫忙統計，順便做好登記，種花人對兩件事特彆執著種地和人口普查。
事情辦完，苟德柱上了車，一看司機小哥僵硬的笑臉，開口解釋“這種場麵彆說你沒見過，如果不是今天來一趟我都不敢想象。得了，沒事兒，咱回去吧，辛苦了。”
小哥連道“不辛苦”，一腳地板油給苟德柱上足了推背感，看來他可能對永寧這個地方有什麼不太美好的回憶。
回到鑒定中心都晚上八點多了，苟德柱再三謝過小哥先去吃飯，結果被老徐老史帶著個陌生人給堵食堂了。或者說不是堵，這仨人就在食堂等著他呢。
拿著餐盤打好飯找個沒人的桌子坐定開始吃飯的苟德柱還是被看到他就一副伺機逮捕的三個人堵在了飯桌上。
老徐知道苟德柱現在心裡有氣，按住了想要表達的梅學文，讓這貨安安穩穩的吃個飯再告訴他噩耗吧。
苟德柱旁若無人的狼吞虎咽，三個大老爺們目光灼灼的強勢圍觀，這畫麵多少帶點詭異。
他很快吃完，端起餐盤就想走，然後就被老史按住了。
他本想點上飯後煙，但一想到這是公共場所又塞了回去，歎了口氣無奈開口“說吧，怎麼死？”
梅學文顯然沒見過苟東西狀態的某人，聽完這話原地懵逼這啥啊，開口就是死？活著不好嗎？
老徐對於他的反應迅速接受，苟德柱偶爾不做人狀態下搞點什麼奇葩小逝很正常，他把梅科長的消息做了通報，然後問了一句“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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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德柱一副葛優躺的樣子死魚眼望著天花板念叨“我他媽又不是元芳，能怎麼看？現在已經升格了吧？已經是死路了吧？那就一起死翹翹唄。”
梅學文不顧阻攔起身開口“同誌……”
苟德柱好像鹹魚詐屍似的躥了起來“彆介，我性彆男愛好女！”
梅科長趕緊解釋“說的不是哪個，是稱呼，達瓦裡，能給我看看你的個人麵板嗎？”
苟德柱斜眼看向老徐“這神經病你打哪個精神病院裡取保候決的？”
梅科長急了“不是，這位同誌，你怎麼罵人呢？”
苟德柱又看了眼老史“傻人有傻福，傻逼沒有。”
老史讓他吐槽的有點忍不了，忍著不適開口解釋“梅科長被困在這個世界有十年了，現在看到了希望多少有點兒進退失措，你多理解。”
沒想到這句話給苟德柱尾巴點著了，躥起來就是一通嚷嚷“他他媽的著急，老子呢？上個世界有人坑我，這個世界還有人坑我，區彆就是坐忘道和官方組織！”
“老子又不是你們中心的人，不歸你們管，上來就查我麵板？就跟隨意檢查個人證件似的唄？有權就可以欺負老實人？是不是我這幾天沒犯病你們覺得我是個正常人了？”
“幫你們是情分，不幫是本分，都他媽是來應劫的，怎麼你們有事兒就奔我來呢？我該你們的還是欠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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