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苟德柱的問題,亨利貞還沒回答,鼠鼠開始自我吹噓“咱是個吞寶鼠來著,專擅尋找各種寶貝。還有還有,鼠鼠在這裡學習了強大的喚靈法術嘞!”
大頭吐槽“對,找得到,無主的偷,有主的偷,不知道有沒有主的偷,業障大了去了。還喚靈呢,東北出馬仙。”
麵對亨利貞的吐槽,鼠鼠腳腳摳地,手指戳戳,一臉委屈“不是應劫嘛,不造點兒業障遭點罪怎麼叫應劫呢?”
“還有還有,憑什麼隻有人能出馬,鼠鼠不能出馬?人能召喚鼠鼠,鼠鼠就不能召喚人了嗎?”
苟德柱都懵了,先是看看渺緲妙,再看看大鬆鼠,感覺自己路易十六附體——摸不著頭腦。
他趕緊出聲阻攔“不對,等會兒,你等會,彆劃過去啊。你倆聽誰說的應劫就得遭大罪造大孽受大苦的?是不是有什麼大病啊?”
貓鼠異口同聲“人說的,什麼天將降大任於什麼也的。”
苟德柱開始背課文“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貓鼠點頭的步調都一致了啊對對對!
苟東西先是指指貓貓,又指指鼠鼠,發出靈魂必殺“你是人嗎?”
鼠鼠急速反應“我是你孫子,你是人,所以我是人!”
貓貓急的直轉圈,尾巴搖來搖去,突然憋出一句“喵喵飄零半生,隻恨未逢明主,公若不棄,喵願拜為義父!”
鼠鼠急了“你居然想當我爸爸?!”
貓貓斜了祂一眼“咱各論各的!”
貓鼠達成共識。
苟德柱突然覺得自己摸不著的頭腦上硬生生長出了一個“危”字,還是還帶個紅圈,或者也能叫“拆”?
他懷疑這倆貨是他媽過來搞文藝表演的,行當是相聲。
就在他暗暗吐槽的時候,貓貓五體投地“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鼠鼠也不甘示弱,也是五體投地“爺爺在上,孫子給您請安了!”
他拍拍亨利貞,吐槽“這倆這腦子我給送精神病院去還有痊愈的可能嗎?”
大頭直接華佗三連“沒救了,等死吧,告辭!”
苟東西正在考慮怎麼辦,大頭補刀“你也一樣!”
苟德柱當場沃泥馬……忍了。
折騰了這半天,他知道這倆貨應該是有目的的逗自己,哪有人弄個貓義子鬆鼠孫子的?指著他倆給自己養老送終?
怕不是要哄堂大孝。
不過彆說,這倆貨一折騰,他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倒是莫名的鬆弛下來了。
當下拍拍手“行了,你倆也甭折騰了,我也不問你倆為什麼在這個世界裡以這麼奇怪的方式應劫,反正現在都跟著我了,因果糾纏了是吧?你們的因果我背了是吧?”
鼠鼠飛速點頭,大尾巴左搖右晃。貓貓很矜持的點頭,尾巴一翹一翹的。
他就知道,這倆貨跟著自己就是為了找個背鍋的,不過掐指算算,從最早的亨利貞到薑靈湫,現在自己已經有了坤吳子勝、震楊鱓鼉、子……
他忘了問鼠鼠的名字“鼠鼠啊,你叫啥來著?”
鼠鼠很規矩“請爺爺賜名!”
“得,前塵往事不問,跟著我你叫舒來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