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四下望了望,發現這個小山穀裡麵離穿越點不遠的地方有個清澈的水潭,水潭四周地勢平緩,收拾收拾適合紮營,於是跟成達才說了一聲就去紮營了。
畢竟都是老鄉,他鄉遇老鄉,怎麼也得儘一下地主之誼,雖然苟德柱不是地主,但是先來幫助一下後進,人類社會不就是這樣的嗎?
到了紮營點,先是打了一發非緊急信號彈通知神物來此集合,這類特種裝備都是無道子準備的,苟德柱也很喜歡。
他修理地球建立營地的這段時間各路寶貝逐一過來集合,然後各行其是,最忙的就是無道子了,擔著徒弟的名做著管家的事兒。
不久這批穿越者應該也完成了組織,排成一列向這裡行進。到了臨時營地,經過軍事訓練的中心穿越者開始幫忙修建。
臨時的營地不需要修建的多好,簡單整理後就算搭建完成,搬出燃氣爐點上,掏出一大堆從本世界采購的串好的肉串,中午還是燒烤吧。
一幫穿越者烤串的烤串,拍照的拍照,還有興高采烈幻想未來出人頭地或者說吹牛逼的,氣氛倒是很熱烈。
吃飽喝足,平民應劫者開始開始犯困,連基本的野外生產常識都沒有,成達才和另外一個戰士承擔了警戒任務,一位看上去就是領導的人走到苟德柱的躺椅旁,嚴肅的開口
“苟德柱同誌你好,我是袁開朗,非正常現象研究中心北都部第五保衛科副科長,也是本次團隊的隊長。”
苟德柱先是指了指身旁的椅子說了聲“請坐”,然後掏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手機遞給袁開朗“袁副科長你好,這部手機現在可以使用,話費應該有個幾百塊,裡麵存了徐三多和史舊的聯係方式,他們已經和此事件北都的中心原有組織接上了線,你可以聯係他們尋求幫助。”
袁開朗起身道謝的同時接過手機,卻並沒有急著聯係徐三多,而是繼續開口“感謝苟同誌的無私幫助,本世界的任務詳情我們已經通過史舊的錄道人有了了解,這裡有個不情之請……”
苟德柱開口打斷“既然是不情之請還是不要請了吧,不知道該說就彆說,你說是吧?”
一句話差點沒給袁開朗噎死。
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本次應劫團隊共十人,其中五人是中心培訓過的應劫士兵,還有三人是經過培訓的社會人員,但有兩人完全沒接受過培訓,你是否能協助這兩人應劫?先讓他們脫離此方世界,否則他們的生還幾率太低了。”
“額外,能否一定的祭天覺醒名額?”
苟德柱一句“啥玩意兒”脫口而出,繼而問“什麼叫祭天覺醒?”
袁開朗解釋道“主世界將你幫助祭天獲得本命法寶和法術的意識稱為祭天覺醒,目前國內正在廣泛搜集巫的傳承,希望可以複現,但直到我穿越前還沒有絲毫頭緒。”
知道祭天對苟德柱屬於可有可無,他考慮展現自己的價值“如果你願意幫忙,給與幾個覺醒名額,那麼我可以違反紀律告知你一些主世界發生的與你有關的事情。”
聽他的話苟德柱就覺得有問題,自己在主世界還一堆問題懸而未決,比如陸家後續,比如公器私用的問題——雖然他在陸家的手段裡的確是受害者,但的確導致了兩名公製人員傷亡。
還有對自己攜帶汙染物的決定,甚至不排除有其他有能力的家族試圖對他出手。
世家大族嘛,誰不喜歡養狗呢?即使沒辦法收下當狗,但是通過他牟利是否可以呢?
他說了句“稍等”就拿出手機給正在四處挖草的小丫頭發了信息現在能祭天嗎?有幾個中心的人申請。
小丫頭回消息很快可以的呀!
他很快回複那你回來看一眼,名額不用給太多,咱也不掏移動祭台那麼麻煩,讓他們堆個土台差不多就得了。
小丫頭回了一個“好噠”就沒了動靜,估計在往回趕。
這邊安排好苟德柱開口解釋“我問了下靈湫大巫,有祭祀可能,但是名額應該不多,需要她本人確定,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得等一會。”說完抬抬下巴。
袁開朗意會,這是需要他先付出消息,當下不猶豫直接開口“有些事沒辦法說的太赤裸,涉及的具體人員無法公開,請見諒。”見苟德柱沒反對他繼續說“事情比較多。”
“首先關於和你有關的修行家族,遭遇重創,已經從修行家族跌落為世俗家族,但還有很強的影響力。經過一段時間的內部紛爭,現在已經調轉槍口一致對外。他們在中心對你提起了指控,罪名是利用邪法殘害修士和普通人,且手段極其殘忍,後果極其嚴重。中心不得已接受,已經準備對你展開調查。”
“其次,修行家族對你的公開行動導致公製人員傷亡,所屬地方單位對你提出指控,罪名和修行家族差不多,合案並查了。”
“再次,上麵對你能控製的詭異比較擔心,畢竟你多次表現出拒絕配合的傾向,所以目前中心比較傾向於對你實施控製從而防止詭異爆發。”
“最後,關於祭祀覺醒,上麵希望你能複興巫的傳承,將祭祀的整體流程儀軌等上繳或公開,以提升應劫者的實力。很多修行和世俗家族都希望以此牟利,如果你此次還能安然返回,可能境地會比較棘手。”
“你可以放心的是現在沒有人或者家族威脅你的家人。”
苟德柱聽完心下了然果然就是自己擔心的那幾件事,不過中心領導是精神不正常或者說精神分裂了嗎?一邊準備給他定罪處罰,另一方麵又希望他無私奉獻?
還是說先通過調查給他定罪,然後讓他通過上繳巫傳承來獲得“重大立功表現”?
傳說中的一手大棒一手甜棗,打一棒子喂一顆甜棗?
果然,玩政治的人心都他媽挺臟的,這利益精算,算盤珠子都快給他崩死了。
至於其他所謂的家族,無非就是想牟利罷了,但是這幫人很可能沒個底線,現在陸家這隻雞還在哀鳴,猴子不可能跳的太過分,但未來就說不準了。
所以袁開朗說的所謂家人沒受到威脅他當笑話聽。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不死,威脅家人隻能促使他發怒,誰來承擔怒火?
假設他死了,那麼捏死倆平民比捏死兩隻螞蟻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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