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點頭應下,將娘的恩情記在心裡。
這時候老大的長命鎖映入了我的眼簾。我這才想起來,老二還沒戴呢。趕忙下地找到我那把鎖頭,用紅繩編織了一個繩,給老二戴在了腳脖子上。
“閨女啊,當初我就想說。這樣一把鎖頭,怎麼給孩子戴?多沉啊?哪天娘去給你買倆個,這個不要戴了。”
在我娘的眼裡,這兩把鎖頭太普通了。讓人看見,該誤會這家裡得多窮?要用鎖頭代替長命鎖?
我趕忙攔下我娘的手,然後將師父告訴過我的話跟她說了一遍。
“師傅說,這種鎖頭給自家孩子戴,最好不過了。而且終生不可以將鎖頭打開。”
我記得當初師父是這麼跟我說的。
果然我娘一聽,也不再說什麼了。
我們娘幾個一回來,巧妹就比較累了。做飯菜成了她的活計。
在家還沒待上十天呢,就有人來找。說是師父讓她來的。
“找我有事?”
上次黑媽媽說我到時候可以看事了。可是我也沒有單槍匹馬給人看過。心裡一直沒譜。今天這人師傅介紹來,我就沒來由的心裡一慌。
“這位、小仙姑,您師傅說我這病隻能你這種醫堂能治。您幫幫忙!”
聽著女子叫的小仙姑,我渾身一抖,好像從來沒被人這麼尊重過。一時之間,好像渾身充滿了力量。
“你怎麼了?”
看似淡定的我,實則內心慌的不行。
還有些埋怨師傅,怎麼不和我提前打個招呼。突然就將人給介紹了過來呢。
女人看了看長勇和長傑有點不好意思,滿臉通紅。
低著頭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說怎麼回事。
“你們倆個外麵玩去。看著人彆讓進來搗亂。”
我畢竟是生過孩子的人了,對女子的表現出來的樣子,能猜到是難以啟齒的病。
倆個男孩出去之後把門關上了。
女子這才抬頭,吞吞吐吐的說了自己的毛病。
我坐在那裡聽著,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是什麼病。原來是屁股裡麵長了個疙瘩。
我沒學過醫,自然不會怎麼治。所以我就領著女子給老仙家上了香。然後起身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等著老仙家給指示。
“小仙姑,我這病能好嗎?”
女子滿臉通紅,有點坐立難安的樣子。實則她是坐不住了。
因為這個病,她坐久了就會疼。去茅廁還會流血。
一開始本以為會慢慢變好的,但是越來越嚴重。
找了郎中,也吃了些中藥,可是好了一段時間又犯了。
她就和她男人聊天,她男人就來了這麼一句。
“你不會撞邪了吧?”
就因為這句話,她就開始各處找仙姑看病。
這一看,說她什麼的都有,也是各種方法都治了。也沒見好。她就有些害怕了。
找來找去,找師父那裡去了。師傅一看,就給介紹到我這裡來了。
因為堂口和堂口不一樣。看的事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各家師傅各家法門。就是這個道理。
就在這時我腦海裡有了畫麵,這個畫麵讓我臉色一紅。
“咳咳,你回去用你自己的尿清洗。記住一邊尿時候一邊洗。什麼時候洗好什麼時候停。”
果然女子聽了也是滿臉通紅,但也點了點頭。
“多謝小仙姑指點,隻是我這是在裡麵,也洗不到啊!”
這事要是傳出去,她真的是沒法見人了。太尷尬了。丟死人。
“那你就洗裡麵啊!”
我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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