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他答應了下來,對我的那份懷疑也消失了。態度也緩和了不少。
“我們那屋說吧!”
自從上次那個女人來看事之後,我娘就在後屋給我收拾了一個小房間出來。這樣來看事的人,就能單獨看了。
一些隱情也隻能對我說。我放心,香客也放心。
我們坐下來後,他便在屋中尋找我所立的堂口。
“你想看什麼?”
我娘告誡我,我姥出馬的時候說過,堂口不可以隨便給人看。
所以我們才商量著不輕易去堂口那屋,在後邊一個小屋子裡,放了一個香爐看事。
“你的堂口呢?”
這個人還怪有意思的,看不見就是不想讓他看,他居然不懂事的問出來。
我當時就被氣笑了。
“不相信可以離開了。”
一開始他就是不相信我的,是我說出來他女兒讓他來的話,所以他態度才緩和了一些。
沒想到他還是這個態度,我真是沒什麼耐心。
起身開口就開始攆人了。
男子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也上來脾氣了。
直接一甩袖子就走了。
“什麼狗屁大師,彆人都比你態度好多了。”
我娘聽見他說的話,剛要開口,我就搖頭給攔下了。
男人直接走了,我則是繼續哄孩子。
這些來看事的人也不知道誰找來的。
有的不信任,有的倒是看了。隻是那不屑的神情,真的讓人很不舒服。
等到了晚上,我又看見黃小跑要出去。
“那個,小跑大哥啊,你乾什麼去?”
這幾天我就看著他天天往外跑。
我心裡一合計莫名其妙來看事的人,與黃小跑的表現一結合。我就猜了個大概。
黃小跑將馬匹停下,斜眼瞪了我一下。
“還不是因為你剛開堂口,給你拉來點人還不好好看。臭脾氣,都給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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