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煩就好像更年期一樣,一種無力感!
“娘,趕緊睡吧。”
我娘再磨叨下去,我感覺我要瘋。
本來一天就挺勞累,還擔驚受怕的,回來再聽一個人磨叨你,那種心情真的好像心臟都無處安放。
我娘不吭聲了,摟著老二睡了,我則是靠在牆上,一邊抱著孩子,一邊將令牌拿了出來。
總感覺這個令牌挺特彆的,上麵的圖案居然是彼岸花。
傳言它是開在天界之花,盛開在陰曆七月,長於夏日,在秋天結花,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
“這是陰司令。”
就在我研究令牌的時候,本來以為熟睡的師傅突然開口了。
這一說把我嚇的手裡令牌差點給扔出去。
“師傅,你沒睡呢啊!”
因為孩子鬨騰,我就沒有滅燭火,所以此刻屋中是亮著的。
“沒有。”
師傅直接坐了起來,衝著我伸出了手。
我本能的將手裡令牌遞給了她。
師傅看著手掌中的令牌,不由得笑了。
“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認識一位陰司。”
剛才聽見師傅說陰司令,我還覺得燙手呢。
現在想想,那男鬼居然是陰司啊!
嘖嘖,不得不說凡事都有兩麵性。
“管什麼的?”
我不認識這些,但是師傅接觸久了,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這次師傅卻搖頭了。
“我隻知道是陰司令,管什麼的不知道。孩子睡了,你就早點睡吧!不用擔心妮兒了。他是陰司,不可能做出格的事。”
師傅就好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連我想什麼都知道。
不錯,我是擔心男鬼將妮兒帶走,不讓她去輪回。
如果讓妮兒繼續做僵屍的話,那後果不可想象。
“還是師傅懂我。”
我試著將孩子放在炕上,然後躺了下去。
剛迷糊著,夢裡那位男鬼就來了。
他一到就衝著我笑,給我弄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