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拍了拍她的胳膊。
“你回家歇歇吧!這些日子也累了。等緩過神來再過來。”
許淑君也知道做錯事了,領著弟妹就走了。
巧妹納悶的看著我們,她感覺到了許淑君有心事,但怎麼問,許淑君都沒有說。
許淑君離開後,我就開始自己給人看事。
這次來的是一個大娘,看樣子六十歲的樣子。
一進來,看見我就開始哭。
“你有什麼委屈說出來吧!”
我坐在那裡,將大煙袋點燃,就開始抽了起來。
大娘坐在凳子上就開始抽抽涕涕的。
聽的我一陣心煩。
“我說了你有什麼委屈說出來,你纏著一個老人家想做什麼?”
這個大娘一進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了,她身上跟著一個老頭,而且大娘身上帶仙緣。
我大喊了一聲,給大娘嚇了一跳。
“我、我就是覺得委屈。控製不住總是想哭,誰說點什麼話,本來沒什麼的,但我就是想哭。小仙姑,你給我看看。”
大娘這種委屈就是地下的纏著的緣故。
我不由得看向老頭。
“說吧,再不說,我可就把你送回去了。各方有各方的規矩,地下也有地下的規矩,你若是總鬨,我就表文一張,狀告你在陽間作亂。”
大煙袋一抽,劈裡啪啦我就開始訓斥上了,連威脅帶恐嚇的。這回可把老頭嚇到了。
大娘也不哭了,突然就開始講述了起來。
“我就是想上堂單,做碑王。可是這個老太太居然不想出馬看事。我跟了她三十年了。眼看她都快死了,可我還沒當成碑王。我委屈啊!”
說著說著,大娘又哭了起來。
哭聲將長傑和巧妹她們都吸引了過來。
一個個抱著孩子站在門口看著。
我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
煙越來越重,熏到孩子就不好了。
“做不成碑王就做不成,你折騰她做什麼?再說了她身上的仙家也沒到齊呢。也立不了出馬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