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之後,我就和長生離開了。
等到了家裡,已經午時了。
趕忙坐下吃口飯,剛想歇一歇,又來看事的了。
我真想坐在熱炕頭上不動啊!
真冷啊!
“長生,能不能在北屋給我弄個炕?”
這大冬天的,在鄉下真的是要把人凍嘎嘍!
“好。”
長生也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現在也弄不上,我還是得去北屋看事。
“想看什麼事?”
來人是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子,坐在椅子上,有點像紮刺了似得,一個勁動。
“那個,小、小仙姑。我昨晚做夢,我爹說他的馬不聽話,也不乾活。他腿腳不好,放不動了,怎麼辦?”
我聽著他說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的是什麼意思。
下葬的人,家裡人會給紮牛馬。男紮馬,女紮牛。
不過想想這些看事的怎麼紮堆啊!
上午看的是墳地,下午來的還是下麵的事。
咱就說能不能錯開?
“不聽話送人就好了。有什麼問題?”
我坐在那裡打了個哈欠,今天起的太早了,太困了。
男子一聽我說的話,就在椅子上扭動。然後說了一句讓我震驚的話。
“我,我給我爹燒了一頭母馬。”
我坐在那裡,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咳咳咳。”
頭回聽說,馬到下麵不聽話,還給找個伴的。
這事是不是有點離譜了啊?
“你繼續。”
給我的直覺,這個男人好像沒說完。
接下來的話。我真的是,對他很佩服。
“我爹說倆匹馬倒是很合緣,但跑丟了。”
我聽著覺得他爹在下麵生活的還挺有趣的。
生活豐富多彩,挺好的。
“然後我爹又來找我。說沒人給他乾活。我就又給送了童男童女。可是倆個人戀愛了。還是沒人給我爹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