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對麵凳子上,我都害怕她從凳子上摔下來。
“小仙姑給我看看,我這個病還能好嗎?”
我一聽,趕忙要了八字和名字,起身點香看事。
這次白奶奶來了。
到女人身邊給她把了把脈。
“就剩倆三個月的壽命了。”
我一聽白奶奶的話,坐在那裡,就想著該怎麼說?
病人最害怕的就是聽見這些話,一個心情不好,容易早去了。
“小仙姑,你就實話實說吧,我好提前做準備。”
其實女人知道,現在的她已經油儘燈枯了。
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來我這裡看看,也隻是想知道個具體的時間。
“我不看壽命,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這個病治不好。”
我沒說大概的時間,隻是說病治不好。
女人聽完就明白了,起身想押卦金。我給攔下來了。
“你不用給了。”
女人笑著點頭走了。
我看著女人的背影,不由得歎息。
當天晚上,額頭的彼岸花微微發燙。
靈魂出竅,我跟著敖英豪就去了一戶農戶家裡。
到那裡一看,正是白天那個瘦弱的女人。
躺在炕上,將壽衣什麼的都準備好了。
“哎,看來我不該那麼說的。”
白奶奶給看時候,還說有三個月壽命的。
我一說治不好,女人可能沒有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回到家裡,就起不來炕了。
我很愧疚的嘀咕了一句。
敖英豪納悶的看了我一眼。
我就將白天女人來找我看事的事情說了。
敖英豪瞪了我一眼。
“壽命都是固定的,除非是大功德的人才能改壽命。你又不是不懂,難受個什麼勁?”
我聽著敖英豪的話,內心好受了一點,但還是不得勁。
最後女人快天亮的時候咽了氣。
我將女人的魂魄勾出來,將她送到了審查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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