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想這麼惆悵,一時之間就不知道該怎麼調整自己。
大姨就開始笑,一來二去的,竟然成為習慣了。
家裡什麼事呢,當娘的自然操心的就是孩子們的事。
大姨有三個孩子,一個姑娘,兩個兒子。
大姑娘嫁人了,二兒子也成親了。
唯獨這個小兒子,讓大姨是操碎了心。
都三十多歲了,就是不說媳婦。成天花天酒地的。
一個普通農戶家裡,哪有那麼多銀子讓兒子花天酒地啊!
就想著給兒子說門親事。
這親事是談成了,但是臨近成親的日子,姑娘那頭就聽見了兒子平時的作為,說什麼都不乾了。
大姨一股火,差點沒氣死,好了之後,臉上就這樣總掛著笑。
“大姨,你想看看你臉上的病是嗎?”
我看見這些畫麵之後,便開口詢問了一句。
大姨坐在那裡笑著點頭。
我將白奶奶喊了來,白奶奶給大姨看了看。
發現竟然是腦子裡的毛病。
“這病不好治,得半年以上才行。”
我將白奶奶的話給大姨轉達。
大姨也知道自己的病怎麼回事,就點頭。
“不急。”
已經這樣了,急也沒用啊!
白奶奶一聽,直接附身在我身上。
然後我起身就把總出門背的背簍給拿了過來。
讓大姨去北屋炕上趴著,我取出一套銀針,就開始在大姨腦子的穴位上走針。
大姨嚇的一動不敢動。
行針之後,我拍了拍大姨的胳膊。
“堅持一下,半個時辰。我先給彆人看事。”
我回身坐到凳子上之後,白奶奶就從我身上離開了。
“下一位。”
接下來進來的這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
一進來,看了炕上的大姨一眼,然後就坐在了我對麵的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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