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的壓力真的比直接捅刀子還厲害。
“是這樣的嗎?那我心裡還舒服一點。我想見見他,能見到嗎?”
我知道每個思念去世的人都有這個想法,想跟死去的人聊聊天,嘮嘮嗑,將心裡的疑惑解開。
我很理解這份心情,但我也要實話實說。
“隻能我給你們來回轉達,你看不見他。”
姑娘一聽這樣,就有些失望,但還是想跟男孩聊一聊。
“那就麻煩小仙姑,幫我問問,他是因為什麼事情去世的嗎?”
到現在男孩的家人隻知道他是因為意外死的。
但是姑娘就感覺這裡麵還有彆的事情。
不然那麼年輕的孩子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我看著姑娘執著的樣子,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個心結若是解不開,姑娘這輩子恐怕都走不出來,放不下。
我將大煙袋從腰間抽出來,裝好就點上了。
要了男孩的名字和死去的日子。
寫在紙上,就開始喊姥姥。
說實在的,我這個堂口,姥姥和白奶奶算是和我聯係最多的。
其他仙家各有各的事務,該說不說,掌堂教主安排的真是很明白。就連財務這塊都有人管。
姥姥很快就來了。
我將事情跟姥姥說了一下,姥姥看了姑娘一眼轉身就飄走了。
很快就將消息帶了回來。
“不用掛念了,那個孩子是地府拿走乾活了。”
我將這個事情轉達給了姑娘,姑娘一聽愣住了。
“地府也需要抓人去乾活嗎?”
我坐在那裡笑了笑,沒有回答。
我不就是嗎?隻不過沒把我弄死,抓地下乾活去。
想想有時候某些事情真的是身不由己。
“我知道了,謝謝小仙姑。”
姑娘起身押了卦金就離開了。
今天又忙到很晚才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