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這個畫麵之後,就微微皺眉。
“我得去你家看看。”
如果睡的是床,我就可以直接告訴婦人,將床換了就行了。
可偏偏是炕,婦人和孩子們睡都沒事,就男人睡不行。所以我得親自去看看怎麼回事。
“小仙姑什麼時候有空?”
我留下了婦人家得住址,答應明天去看。
婦人押了卦金就走了。
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坐下後就開了口。
“小仙姑,你有空跟我回家看看嗎?我兒子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好好的門不走,非得從窗戶走。說那裡是路。簡直是太邪門了。”
得,連著看倆次事,都是去家裡的。
我依然讓男人留下了住址,說過兩天去看。
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我看見男人進來就愁眉不展的。
“想看什麼事?”
男人坐下來後,抬頭看著我就歎了口氣。
“小仙姑,你知道咱們鄉下人攢點糧食不容易。我這好不容易攢點糧食,招了耗子。我用鼠夾和藥都不好使。那些老鼠尖的很,專門躲過藥和夾子,吃我家糧食。再這麼下去,我家糧食要保不住了。”
我一聽這個事,腦海中就開始想辦法。
最後要了男人的白字和名字,起身給老仙家上香,坐下後老仙家就給了個方法。
“你用幾個籮筐,口衝外放在糧食周圍。我再給你寫幾張符,你貼在籮筐上。”
說著話的功夫,我就把黃紙拿了過來。
研墨後,就開始畫符。
畫了足足有七八張都交給了男人。
“記得,將老鼠抓起來後,不要殺了。拿到大山裡放生了吧。放生的時候跟它們念叨念叨,彆讓它們來禍害你了。”
因為我上香後,發現男人家的老鼠不是一隻兩隻,那得有幾十隻。
這種情況明顯就是老鼠在報複男人一家。
“我記下了。”
男人拿著符,押了卦金就走了。
就在我想靠在凳子上歇一歇的時候,外麵傳來了喊叫聲。
“長生媳婦,快點救命啊!”
我一聽“騰”的一下,就從凳子上站起來往外跑。
剛到門口,就有個男人用一隻手捂著另外一隻流血的手跑了進來。
男人身後跟著一個同樣年齡的女人,剛才的喊聲就是這個女人喊出來的。
“發生什麼事了?”
手受傷不該找郎中嗎?
怎麼往我這裡跑啊!
“長生媳婦,你柱子哥上山砍柴傷到手了。用止血藥也止不住。那個血再流下去,你柱子哥可就要流血流死了。”
我聽著女人誇張的說法,也沒太著急。
而是將柱子領到了北屋。
等柱子將纏繞在手腕上的布拿下來後,血流就像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
這時候的我才意識到事情有多嚴重。
也來不及上香了,趕忙用心通,將我家白奶奶給請了來。
白奶奶來了後,二話不說,附在我身上,對著男人的手腕念念有詞。
至於念了什麼,過後我也不記得。
反正等白奶奶從我身體離開後,就看見柱子手腕已經不流血了。
“哎呀,真是嚇死我了。還得是長生媳婦啊!你救了我家柱子一命。”
柱子媳婦在那裡伸手拍了拍胸口,一陣後怕。
“客氣了。”
說完,我就找到我的背簍,從裡麵拿出金瘡藥,給柱子上了藥,然後包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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