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轉啊轉的、、、。
“長生。”
喊了一聲,然後快速的往北炕上跑。
剛到炕邊,還沒等上去呢,靈魂就出竅了。
我的靈魂眼睜睜的看著肉體軟趴趴的倒在了炕邊上。
那個形狀,真是不忍直視。
長生從外麵進來將我抱到炕上。
我轉身跟著敖英豪飄走了。
盯著敖英豪的背影,恨不得盯出個窟窿來。
“彆那麼看我,這是你的任務。”
敖英豪就像後背長了眼睛一樣,在前麵慢悠悠的說了一句。
我忍不住歎了口氣,將目光收回來了。
想著當初要不是敖英豪設計我,我能這樣嗎?
算了,說那麼多也沒用,已經這樣了,認命吧!
我們飄到一戶普通農戶家裡。
看著裡麵已經掛上了白綾,看來人已經去了嗎?
可等我們進到屋子裡的時候,屋裡沒有人去世啊!
而且家中的人都很健康,就是彌漫著一股子壓抑的氣息。
怎麼會提前掛白綾呢?
我轉頭看了敖英豪一眼,用眼神問著他。
“看著就知道了。”
好吧,我看著。
我飄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家人。
隻見一個十五六歲女孩子突然跪在了爹娘麵前。
“爹,娘。女兒這次去了,這輩子不能孝敬你們了,下輩子我們不要再見了。”
聽著女孩子的話前半段還挺感動的,但是後一句帶著絕望。
是什麼事情讓女孩子如此說?
居然下輩子都不想見到爹娘了?
“閨女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你彆怨恨我們。”
婦人伸手將女孩給攙扶了起來。
說著愧疚的話。
但是我看向女孩,女孩眼中有的隻是冷漠。
那種冷漠的眼神,是對爹娘的失望,也是對什麼事情看透了的眼神。
若非遇過大難,是很難有這種眼神的。
可她才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啊!
“我走了。”
女孩子說完,轉身就往外麵走。
家人看著女孩子的背影,一個個耷拉著腦袋,跟在了女孩子身後。
我和敖英豪也跟了出去。
等到了外麵,發現剛才還空無一人的院落,此刻竟然聚集了很多的村民。
看著女孩子出來,一個個都盯著女孩子。
每個人的眼裡露出各種情緒。
有興奮的,有惋惜的,有看熱鬨的。什麼樣的都有。
女孩就像沒看見一樣,往著院落外走去。
此刻的院落外停著一個花轎。
花轎都是用白綾裝飾的,一點都不像喜事。
誰家喜事會用白綾?
“不會去獻祭了吧?”
我腦海中突然出現這麼個詞,然後就問出了口。
敖英豪在旁邊跟著,一雙眼睛盯著那個花轎,然後點了點頭。
“嗯。”
我看敖英豪點頭,突然覺得這個才是封建迷信呢。
拿年輕女孩子獻祭,真是想的出來。
純是扯淡呢麼?
女孩緩緩的走入花轎之中。
花轎緩緩被人抬起來,一路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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