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了擺手然後笑了笑。
“不介意,我們屋裡說吧。”
我們幾個人到屋裡後,我坐在炕邊,看著這個傻女人。
她也歪著頭看我,然後又看了看長生。
“過來,我給你看看。”
我衝著傻女人招手,女人看了看我,然後乖乖的走到我身邊。
“姐姐也好漂亮。”
傻女人的智商,就停留在了五歲。
看來那次給推撞的不輕。
我家白奶奶很快就來了,附身在我身上,給女人把脈。
把完脈,起身摸了摸女人的頭。
摸完後,就從我帶的背簍裡拿出了銀針。
傻女人看見我拿出來銀針,嚇的驚慌失措,轉身就跑。
“長生,打暈她。”
看著這一幕,白奶奶直接命令了長生一句。
長生也不含糊,大步追過去,一手刀就給傻女人弄暈了。
“這、這、我閨女沒事吧?”
婦人擔憂的過來扶著閨女,看著我手裡的銀針也有點害怕。
“把她放在炕上吧。彆擔心,不打暈,沒法給她治。”
婦人和長生將女人扶到炕上躺下。
我則是跳到炕上,給女人紮針,一針一針下去,給婦人看的心驚膽戰的。
等忙活完,我冒了一身的汗。
這個季節本就開始熱了。再加上這種動針是需要功力的。
我虛脫的坐在炕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然後拿過來紙張給開了藥方,遞給了婦人。
“給孩子抓著吃。明天開始你要開始去我那裡紮針了。我忙的過不來了。”
紮針也不是一次就可以的,需要好多次。所以我就不來回跑了。
婦人將藥方接過去,我告訴了怎麼吃之後,白奶奶就從我身上離開了。
這一離開,我整個人都癱軟了。
長生看著我這樣,趕忙過來扶著我。
等紮針的時辰到了,我就將針給拔了,收拾好之後,我和長生就離開了。
等到了家裡,已經有看事的人等著了。
“哎呦,這丫頭天天這麼忙,怎麼和我學?”
就在我剛坐到凳子上還沒給人看事的時候,球老頭走了進來,看著我就來了這麼一句。
“誰說要跟你學了?趕緊一邊去,我要開始忙了。”
這個老頭可真是的,煩人。
若是好好說,我也許會考慮考慮的。
畢竟誰不願意學點本事?
但是白衣師父和老頭打賭將我輸給彆人做徒弟。
哎呦我去,我這股子倔勁就上來了。
“哎呦嘿,你這個丫頭,你知道不知道本老頭是誰?”
老頭一聽我這麼說,就生氣的指著我,胖乎乎的臉鼓鼓的。
更像一個球了。
“我管你是誰?待不待?不待離開。”
說完,我就看向我對麵來看事的婦人。
婦人大概三十多歲,一身普通的布衣,穿的乾淨整潔。一看平時就比較勤快。
“想看什麼事?”
婦人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我們倆個,愣是沒敢吭聲。
“想看什麼事?”
我又問了一遍。婦人看向了球老頭。
老頭還想要說什麼,被白衣師父給拽走了。
婦人看著他們離開,這才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