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所以來我這裡看看。
看到這裡,我抬頭看向小夥。
“你們把那個木匠請到家裡吃頓飯。好好招待一下。”
小夥坐在那裡就有些懵。
因為床的事,讓請木匠吃飯做什麼?
“回去照做就是了。”
小夥一聽,直接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等到家裡,就將我看的結果告訴了爹娘。
她們一聽,就開始準備飯菜,將木匠請家裡吃飯。
木匠酒足飯飽之後,就走到了床的接頭處,取出了木刨花。上麵畫著潺潺流水。
等木匠走後,小夥一家愣是憋著,沒敢罵木匠。
害怕這個床再出問題。
從那以後,床就恢複了正常,誰睡都可以了。
忙到很晚才休息。
等第二天我醒來,我和長生吃完飯,就去了昨天那戶打井的人家。
等到了那裡,就感覺院子裡有些陰沉沉的。
現在可是大白天,有這種感覺就說明這戶人家真的被陰氣籠罩了。
“小仙姑來了。”
婦人一直等著我來呢,所以我剛下馬車,婦人就從院子裡迎了出來。
“嗯。”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隨著婦人進了院子。
從進院我就開始觀察。
“小仙姑,就是這口井,我家男人給填了。”
婦人領著我到了那口死過女屍的井口前。
我看著井口被一個蓋板給蓋著。
掀開後,一股陰氣從裡麵冒了出來。
雖然用泥土已經填滿了,但也沒擋住陰氣外泄。
“裡麵陰氣太重了。”
我站在那裡就嘀咕了一句。
婦人當時就聽見了,嚇的說話都哆嗦了。
“小仙姑,那有什麼辦法嗎?”
那天女屍的頭發在井裡飄著,這一幕,一直在婦人的腦海裡回想。
天天婦人到這邊就害怕。晚上都睡不好覺。
我將背簍拿過來,從裡麵拿出朱砂還有毛筆。
“接點狗血來。最好是黑狗血。”
婦人一聽,趕忙喊自家男人找黑狗血去了。
等黑狗血找來。就讓婦人找來個碗,把朱砂和黑狗血混合在一起,用毛筆沾著,在井邊四周,我就開始畫符。
就連井蓋上也畫了符。
等最後一筆落下,井裡的陰氣被壓了下去。
“以後這口井就不要動了。不然陰氣再出來就麻煩了。”
我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因為井口已經填上了,隻能鎮壓。
婦人兩口子一聽,連連點頭。
“這回你們接著打井吧。沒事了。”
我又去了新井口那裡看了看,沒什麼問題。就跟她們說了一句。
然後就離開了婦人家裡。
等我和長生到家,就有看事的人等著了。
今天第一個進來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身後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收拾的倒是很乾淨,但就是臉上的笑傻乎乎的。
老頭進來後坐在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