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笑著竟然哭了起來。
我則是點了點頭,然後給孩子寫了個藥方,交給了婦人。
婦人接過去後,白奶奶就從我身上離開了。
當時我就徹底癱軟了。
長生抱著我,跟她們一家告辭。
躺在馬車裡,我還在喘著粗氣。
“這是什麼針法啊。要了我半條命。”
我嘀咕了一句。
每回白奶奶都很少跟我說話。
這次竟然回我了。
“鬼門十三針。”
臥槽、、、。
怪不得呢?
那個孩子都紮到第十針了,再紮下去,我容易小命嘎了。
等我們回到家裡,家裡還有等著看事的。
我也歇的差不多了。被長生扶著去灶房吃了口飯。
歇了一會兒之後,才去了北屋。
坐好後,看事的就進來了。
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
一身的衣服很普通,挺著大肚子。
往凳子上一坐,那個姿勢都坐的直直的,不然肚子容易窩著。
“想看什麼事?”
我按例問了一句,男人就直接說了八字和名字。
“給我看看。”
我起身開始點香查事,剛坐下老仙家給的畫麵就過來了。
原來男人是個養馬的。
有的人說養馬的人,不應該八塊腹肌,身體強壯那種嗎?
男人年輕時候是那個樣子的,但是隨著歲數大了。
馬養的越來越多,男人就開始雇人了。
導致男人清閒下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最近男人去馬廄看馬,被一匹烈馬給踢了一下。
就這一下,讓男人半天沒起來。
還是被雇傭的馬夫給抬進屋子裡的。
今天好點了,就過來看看。
“你肚子挨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