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去就聞到一股子藥味。
我伸手將鼻子給捂住了。
“好難聞。”
周伯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坐吧。”
我坐在椅子上後,就看見旁邊床上躺著一個男人。
一頭黑發披散著鋪滿了枕頭。
緊閉著雙眼,臉色煞白。
看那樣子好像病入膏肓了。
我坐在椅子上就猜想,難道他們用嬰兒做藥引?給床上這個男人治病?
周伯來到旁邊的藥櫃旁就開始抓藥,等抓好,就將藥給泡上了。
“餓了吧?我給你弄點吃的。”
我聽著周伯說的話,一點跟殺人犯聯係不上關係。
隻見他將一個鍋放在爐火上,然後就開始往鍋裡添菜。後來抓了一把麵扔在鍋裡,攪拌了起來。
這叫啥飯?麵糊糊、、、。
等熟了之後,他就盛出來一碗遞給我。
我端著碗,然後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周伯皺著眉頭朝著我看了過來。
“太燙了。”
我能說我不敢吃嗎?
跟這些人打交道,可提著一百二十分心眼子呢。
周伯坐在那裡沒吭聲。
我們就這樣坐著相對無言。
我坐在那裡看向床上的男人。
“他是不是很帥?”
周伯看我盯著男人,開口問了一句。
我老實的點了點頭。
“是挺好看的。”
如果是個健康的人,就這長相,都得是前三的公子哥。
“可惜啊,從小身體就不好。我費了很大勁,才讓他活到現在。”
我聽著周伯的話,然後看向周伯。
“什麼病啊?”
好好的人得了病,是挺讓人痛苦的。
但這也不是讓他們禍害彆人的理由啊!
“被人從娘胎裡下毒了。”
周伯我倆就像熟人一樣聊天。
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