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
一群巡捕挖在縱火犯藏身的住所擴大搜索範圍,挖地三尺,除了找到一些無鹽葉,同時找到了金幣、符籙和特殊的火藥粉,以及製成的天雷子,和一些看上去很奇怪的信物。
所有的線索指向,此人不但是籠山縣縱火犯主犯,同時跟巴托一樣,來自黑木岩王朝,是黑木岩王朝安插在這邊製造亂局的一枚棋子。
案子,所有證據和人員全部集齊。
一個一等功,跑不了!
陸凡吩咐屬下看押好人犯,自己親自審視從嫌犯‘菏澤’身上搜出來的一枚耳釘。
這是他親手從嫌犯耳朵上摘下來的。
自從得到陳雲溪的傳功戒指,他就對這些細小的首飾格外關注。
菏澤佩戴的耳釘,沒有光澤,看上去非常普通,但是仔細摩裟就能感覺到有細小的紋路。
不出所料。
這上邊有秘密。
隻不過。
陸凡用手段把上麵的內容抄寫下來,超到宣紙上,驚訝地發現,這不是秘籍咒文,而是一段密語。
三三丙九,六七甲一,四零。
陸凡微微皺眉,有點犯難。
這是什麼?
編號?
秘文?
沒有密碼本,自己可破不了。
思索再三,陸凡決定在把人押送去往紫陽郡之前,先審一審對方。
萬一有收獲呢?
萬一再挖到點線索,增加個功勞呢?
陸凡踏入關押縱火犯菏澤的房間。
菏澤被製服後,雙手雙腳都被捆得死死的,仍在牆角,整個人仿佛陷入抑鬱自閉的狀態,陰沉沉的眼皮子耷拉著,眼神不像活人,給人的感覺是一種極致的絕望下,蘊藏著波濤洶湧的死火山。
這種人,陸凡見到過。
很多犯了重案的人,在捕之後,都是這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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