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陸凡,不是本座的決定,你不用在這裡探我的口風。”
“但是他的確是被你煉製的黑符所傷,而且外界因為這件事情,指摘你半年之久,都說你胸襟狹窄,沒有容人之量。”
“我們煉製的黑符,都有流到外麵的經曆……”
“彆說這種事情了,晦氣。”
“天南王朝特地隱瞞陸凡沒事的消息,往你身上潑臟水,你能忍?”
兵部尚書拿話相激。
董劍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本座要是真的出手,那不就坐實了本座沒有容人之量?”
“國師大氣!”
兵部尚書豎起拇指。
“不過……”
“現在最希望陸凡死的人,應該不是國師,而是王飛槐。”
兵部尚書話鋒一轉。
董劍挑了挑眉,露出一絲笑容。
沒錯。
王飛槐東窗事發,是因為陸凡;
如今在傾天宗藥圃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結果被陸凡一語道破天機,一手好牌毀得乾乾淨淨。
王飛槐跟陸凡已經是死敵的關係。
董劍不信,王飛槐能忍得下這口氣。
“可惜,王飛槐現在耳目儘失,恐怕是不知道這裡麵的關竅,不知道陸凡是他命中克星。”
兵部尚書故意裝模作樣的口吻。
董劍笑了:
“陸凡為傾天宗破案的消息早就傳得沸沸揚揚,從傾天宗到黑木岩王朝,再到天南王朝……是個人都知道陸神捕破案如神,王飛槐又不是聾子。”
“是啊。”
“王飛槐不是聾子。”
“一個隱忍了這麼多年的七級資深符師,接連被一個後生擺了兩回,他要是能讓陸凡繼續活著返回天南王朝,我把兵部尚書四個字倒過來寫。”
董劍嗬嗬一笑:
“可惜了。”
“陸凡此子雖然是我們黑木岩王朝的敵人,但是,此子的確聰明,天賦驚人……當年能夠在那種情況下,在沒有力量可以借助之下,在我們國內下一盤大棋,扭轉局麵,讓我們吃下悶虧,足見其智謀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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