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
“你可知道。”
“當年的我，贏總管，連老，曾經都是陛下一力培養起來的。”
袁天州又語出驚人。
陸凡沉默了一下：
“陛下親手培養你們，必然知根知底……你們，莫非是陛下的衛道者？”
淩瀟瀟側目。
袁天州的表情頓了一下，眼裡迸射出壓抑不住的讚許、激賞之色：
“不愧是陸神捕。”
“當初我們幾個人跟隨衛道陛下的時候，陛下還是皇子的身份，隱姓埋名，外麵根本就無從得知，神捕營的卷宗裡麵也沒有任何記載，你居然連這都能推斷出來，的確是有兩把刷子。”
“你還能推算出什麼？”
袁天州對陸凡起了考校之心。
但是陸凡的下一句話，就讓袁天州的臉色變得異常沉重。
“國師大人說，陛下的實力和天賦在你們之上，你們是他親自培養起來的衛道者，說明陛下之前實力極強……但是……遭遇了一些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看上去像是普通的實力一般的帝王。”
“……”
袁天州的情緒變化波動很大。
沉默中，大家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迫感。
所有人都明白過來。
陸總管怕是猜中了。
陛下遭遇了一些變故，導致實力下滑。
一行人掠出傾天宗的地界。
袁天州才終於開口：
“陸凡你猜得沒錯。”
“當初我們年輕氣盛，跟隨陛下一起，衝擊陰祚迷霧，試圖挽救一郡之地，為天南辦下這件大事，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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