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找人的。
不打擾你們。
陸凡目的明確,往天音王朝境內走。
“找了這麼多天,也沒有找到點有用的線索。”
“你們神火宗還打算在這裡磨磨蹭蹭多久?”
“說我們磨磨蹭蹭,你們黑木岩又能好到哪去?自己王朝邊境被人進進出出,漏如篩子,不回去好好的補漏,在這裡異地辦案,純屬浪費時間。”
越過雪山,竟然又碰到兩位超凡者,在這邊煮茶論道。
一個是現任刑部尚書曾絕;
一個穿著神火宗長老服飾,看上去五十歲出頭的男子。
陸凡立即止步。
這兩位在各自的勢力都算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坐在一起,要乾什麼?
要知道他們背後勢力,現在是敵對狀態。
神火宗前段時間安排的人馬,在黑木岩王朝斬了小兩百超凡者,幾乎動搖了黑木岩王朝的根基。
黑木岩跟神火宗的關係已經惡劣到極致。
沒有在天音王朝打起來已經是相當的克製。
這兩位大人物竟然還能在邊境附近覓地煮茶對飲,要說這兩人之間沒點貓膩,陸凡都覺得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身為天南王朝鎮東校尉,陸凡敏銳地嗅到二人之間的詭異的氛圍,情不自禁地止步,豎起耳朵。
邊境高山林立,山風呼嘯。
偏偏二人還一副君子坦蕩蕩的姿態,沒有展開天地靈力隔絕交談不說謀害故意提高音量:
“老實跟你說了吧。”
神火宗長老端著茶杯,把滾燙的茶水坦然順入喉嚨,然後吐出一口熱氣,道:
“這一次,我們神火宗,還有你們黑木岩,恐怕都上了天南王朝的惡當。”
“願聞其詳。”
“前段時間,你們黑木岩,不是被一支超凡小隊襲擊,各地不斷的有人被伏殺身亡?”
“哼。”
曾絕目露冷色:
“明知故問,這件事情,不就是你們神火宗在曹牧遠、王飛槐的指引下做的好事?”
“沒有的事。”
神火宗長老不屑地擺了擺手:
“雖然我們有一些誤會和分歧,但我們神火宗當時跟你們黑木岩是同盟關係,怎麼可能對同盟出手?要不是你們朝堂和民間流傳出來的論調,言之鑿鑿指責是王飛槐、曹牧遠帶隊伏殺的這些人,然後引來了天南王朝介入,我們之間的關係,怎麼可能惡化得如此之快。”
“天南王朝介入之後,伏殺我們的超凡小隊,的確停止了行動。”
“這不就對了?”
神火宗長老一臉譏諷地道:“如果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天南王朝策劃的,達成目的以後,順勢展現自己的能力,變相坐實我們的罪名,然後分化我宗和貴國的同盟關係!一切水到渠成!”
“……”
曾絕端著茶杯,沒有說話,似是陷入沉思。
神火宗長老趁熱打鐵,繼續道:
“那時候,我們想跟你們力證清白,可惜啊,貴國陛下,一門心思信任陸凡,對我們這邊的發聲不理不睬,我們的關係和聯係江河直下,這才走到了今時今日……”
“照你的意思,這些事情,都是天南王朝一手策劃,他有這個能力?”曾絕並沒有相信神火宗長老的說辭。
後者搖頭苦笑:
“陸凡這個人,你們黑木岩吃的苦頭也不少,你們是怎麼做到,天真到相信敵人所說所做的一切?”
“陸凡能夠從八級銀符之下逃生,你們當時有想到?”
“五人的七級強者小隊,四個人死在陸凡手裡,你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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