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天南王朝鎮東校尉?”
詹梓龍放下水桶,一副被引出興致的樣子,走進亭子裡,來到這個陌生男子的麵前。
男子坦然點頭地笑了笑:
“挺熟的。”
“有多熟?”
詹梓龍並沒有懷疑:“前天是鎮東校尉義女的拜師儀式,你要是真的跟他關係很不錯,你就應該也在天南王朝,在邀月湖。”
“當然,前天,大前天,我都在邀月湖。”
男子含笑望著麵前的小孩。
詹梓龍雖然隻有七歲,但已經有十二歲少年的身高,看上去也比普通小孩成熟知事,眼睛裡似乎藏了很多東西。
“你真的去過邀月湖?”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拜師儀式上麵發生的事情?”
詹梓龍在男子身邊坐下,一副要洗耳恭聽的樣子。
男子並沒有答應,而是沉吟問道:
“你先告訴我,你是誰家的娃娃?為什麼大清早的就下山來打水?我記得你們靈峰之上是有靈泉的。”
“我不是打水,我是在修煉。”
“打磨肉身,提升臂力?”
男子一副很是錯愕的樣子:“這種修煉辦法對你來說,好像已經不是很有用處。”
“胡說,我師父告訴我,很多人小的時候就是這麼練功的。”詹梓龍看男子的眼神頓時多了幾分懷疑:
“你知不知道,我師父就是傾天宗宗主。”
“噢。”
男子恍然大悟:
“原來你還是傾天宗宗主的傳人,失敬。”
“我就說你孤陋寡聞吧。”
“好吧。”
男子無奈點頭,算是默認了自己孤陋寡聞。
“你去過邀月湖,那你給我說說邀月湖的拜師儀式唄。”
詹梓龍又追問。
男子反問:
“你師父當時也在邀月湖,你為什麼不直接問你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