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當即大喜,連連點頭。
“好,好啊!有了這密道,朕出宮也就方便多了!”
離開青雲觀後,秦鈺走路都帶風,整個人精神多了。
但跟隨他的奸細並不知其中具體原因,隻以為是他從青雲觀得了丹藥,這才高興。
第二日早朝,秦鈺頂著黑眼圈,打著哈欠,困意十足的躺在了龍椅上,慵懶道。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見他如此模樣,司馬烈心中不屑,微微抬了抬手,便朗聲道。
“皇上,匈奴來信,言明隻要我們將趙虎的人頭奉上,他們便會即刻撤軍,此乃千載難逢的機會啊!還請皇上早下決斷!”
千載難逢的機會?
若真將趙虎的人頭奉上了,下一個死的就是他。
這司馬老賊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秦鈺在心中暗罵一遭,麵上故作不屑地擺了擺手,囂張道。
“不必理會,如今隴西各路大軍都已前去支援,那匈奴不過是怕了,這才想著與我們和談。要朕說,此事定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匈奴敢隨意進犯我大夏,不就是篤定了大夏無能,好欺負麼?這一次,朕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想和談?沒門!”
這昏君,還真是自大啊!
一番說辭下來,司馬烈對他更是鄙夷。
他昂首斜了秦鈺一眼,輕哼一聲,勸道。
“依臣之見,此舉不妥!那匈奴實力蠻橫,雖然隴西已前往支援,但與矯勇善戰的匈奴相比,還是略遜一籌啊!”
“況且,如今大夏國庫空虛,哪來這麼多銀子用以軍費?若強行與那匈奴開戰,隻怕是會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在朝的大多都是空有滿腹經綸的文官,彆說上戰場了,就連刀槍都沒摸過。
一聽說要打仗,紛紛都被嚇得失了色,相互對視一眼,七嘴八舌開口勸說。
“皇上,臣覺得丞相大人此言有理。就算皇上不為衝鋒陷陣的士兵考慮,也得考慮考慮無辜百姓啊!”
“不錯,匈奴擅長騎射,大夏騎兵本就薄弱,強行與匈奴開戰,勢必會吃虧啊!”
“還請皇上三思,莫要意氣用事啊!”
……
眾臣亂作一團,慌忙勸說。
可上麵的人卻是沒了動靜。
等眾臣反應過來,朝上看去時,秦鈺竟是已經合眼躺在了龍椅上,睡的香甜。
雷鳴般的鼾聲響起,百官一時都陷入了沉默。
荒謬,真是荒謬!
這昏君玩女人竟空虛到了如此地步,真是大夏不幸啊!
眾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等了片刻,秦鈺忽然翻了個身,胳膊打在了龍椅上,齜牙咧嘴醒了過來。
瞧見百官木訥地站在下邊,盯著他,秦鈺迷迷糊糊從龍椅上坐了起來,打了哈欠,站起了身。
“都說完了?既然說完,那就退朝吧!朕還要趕回去補一覺!”
說話間,秦鈺已經起身往外走了。
徒留一臉懵逼的百官和麵色陰沉的司馬烈站在原地。
見秦鈺壓根不聽勸,百官惶恐,連忙湊到司馬烈跟前,詢問對策。
“丞相大人,這可如何是好?”
司馬烈憤怒地冷哼了一聲,擺手回應。
“諸位放心,此事本相做主,匈奴好不容易要與我們和談,和睦相處,怎能聽憑那昏君一派胡言,將大夏陷於危險境地?此事絕不能聽那昏君的!”
匈奴人又不是傻子,得知趙虎來了援軍,自然要撤兵避其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