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上書房。
秦鈺見玉珠離開,不屑的輕哼一聲,又朝安福吩咐道。
“你現在即刻去找靜妃,就說讓她明日巳時來上書房等著朕,朕下朝之後,便要寵幸於她。”
說著,秦鈺嘴角冷笑一聲,這一次,朕不僅要把賈正勁除掉,還要把他榨得一乾二淨!
見秦鈺臉上的壞笑,安福如何才能不懂?
他連忙躬了躬身子,壞笑著答應下來。
“皇上英明,老奴即刻去辦!”
安福將這話傳達給司馬靜,便匆匆離開了。
站在司馬靜身後的如煙鄙夷的撇了撇嘴,嘟囔道。
“這昏君真是荒銀到家了,竟然讓娘娘去上書房等他下朝,真是一刻都等不得!”
司馬靜攏了攏身上的衣物,輕蔑地勾起了嘴角,淡淡地感歎了一聲。
“男人不都這個德性嗎?不過如此也好,省得他再去寵幸趙嵐那個賤人!”
“那是,娘娘的身材和容貌那可都是一等一的,豈是皇後能比的。定是那昏君玩膩了,想起了娘娘的好,這才急著召娘娘前去!”
如煙連忙開口,拍起了司馬靜的馬屁。
丞相府。
司馬烈正盤膝而坐,與仇北冥下棋,暗喻國家大事。
“若這昏君遲遲不肯下令,那該如何是好?”
說話間,司馬烈落下一子,麵露憂愁。
畢竟他可是跟百官打了包票的,若議和一事不成,幽州勢必失守。
他的心血也將毀於一旦。
仇北冥不慌不忙的捏起一枚黑子,勾唇冷哼。
“丞相大人放心,靜妃手中有北冥教的秘藥——繞指柔,隻要那昏君中了藥,定會對我們百依百順。”
司馬烈捋著胡子,點了點頭。
“但願如此吧!”
就在此時,賈正勁便在管家的帶領下,匆匆趕來。
司馬懿不著痕跡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你不在宮中好好巡邏,出宮做甚?”
“丞相大人,您有所不知,今日下官巡邏之際瞧見那昏君去了青雲觀,出來時,他還抱著兩個道姑上下其手!”
賈正勁連忙拱手,點頭哈腰道。
聽了這話,司馬烈不由得麵露鄙夷,嗤笑出聲。
“先帝當年用來研習長生之道的青雲觀,竟也被那昏君當成了淫樂之地,真是荒謬!”
仇北冥落下一子,眼神中也流露出濃濃的不屑。
“逛花樓喝花酒也就算了,如今竟然把手都伸到了道姑身上,荒淫到了如此地步,此子不足為懼!”
“不過,老夫倒是覺得那柳采卿頗有心機。此事可能是那柳采卿故意為之,新帝駕崩之後,國師之位一直空缺,柳采卿身為女子,無法擔當國師大任,這才想著對昏君投其所好,欲借此機會登上國師之位。”
聽了這話,司馬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出言應和。
“此言有理,那昏君隻認女人,做事毫無章法,將她提拔為國師,倒也極有可能。”
像是想到了什麼,司馬烈捋了捋胡須,精明的眼神中透露著幾分擔憂。
他搖了搖頭,歎息道。
“如今朝中各方勢力,皆知那昏君好色成性都想著用美人計這一招牽製昏君,看來該讓靜妃再加大些力度了。”
“不過那昏君喜怒無常,還是再送進去幾個更為保險些!”
聞言,仇北冥陰笑起來。
“丞相大人放心,此事老夫早有安排。老夫親自教習的兩朵金花馬上就能出師了,她們的容貌與身段便是與那第一花魁相比,也是毫不遜色。”
“再加上,她們研習了北冥教特有的媚術,過段時間將她們送入宮中,那昏君必定會被迷的摸不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