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計劃的好好的,誰知突然被賈正勁這事攪亂了計劃。
司馬烈心中本就煩躁,如今看見他滿臉悲色,臉色更是陰鬱難看。
見他陰沉著一張臉,遲遲不開口,賈仁義也急了,說話開始口不擇言起來。
“丞相大人,你不能過河拆橋啊!我當朝勸誡皇上,被皇上當著眾位朝臣的麵一頓毒打,還有絕食明誌,可都是為了丞相大人的大計,還有正勁,他巡邏皇宮,沒少為丞相大人辦事。”
“如今正勁出了事,丞相大人怎能棄之不管?”
一樁樁,一件件,被他細數起來,就像是在以此事作為要挾一般。
司馬烈心中怒氣更甚,看向賈仁義的目光中也帶了些不屑,敷衍道。
“行了,此事本相已經知道了,本相自會想辦法將他救出來,你耐心等著便是!”
聽他做出承諾,賈仁義提著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些。
坐在一旁的仇北冥眼神中泛著精明,捋著胡子,陰險道。
“賈大人放心便是,依老夫之見,那昏君不過就是想借此機會敲詐一筆銀子罷了,不會傷及賈將軍的性命。”
“方才賈大人沒來之時,丞相大人便已經在與老夫商量,派人打點好刑部的人,為賈將軍弄個單獨牢房。到時候大魚大肉管夠,再暗中帶進去幾個美人兒,讓賈將軍在牢中耐心等著,權當是換了個地方享樂!”
聞言,賈仁義大喜,長舒了口氣,連連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多謝丞相大人惦記,臣定不會讓那昏君占了半分便宜,定與丞相大人同進退,與那昏君抗爭到底!”
司馬烈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歎息道。
“難得賈大人能明白本相的苦心!”
為了安撫賈仁義的情緒,司馬烈特地擺了一桌好酒好菜,還招來了一堆貌美的侍女作陪。
果不其然,瞧見美人兒,賈仁義一時之間也忘了賈正勁的處境,玩的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司馬烈與仇北冥對視了一眼,隨後眼神幽暗地瞥向賈仁義,開口慫恿。
“賈將軍那邊,過幾日,本相自會向那昏君施壓,讓他放人。至於昏君那邊,賈大人隨便拿點銀子應付應付便是,不必驚慌!”
“丞相大人言之有理!說來那昏君還在等著臣,臣這就進宮會會那昏君!”
說話間,賈仁義搖搖晃晃地起了身,朝著府中趕去。
拿了十萬兩銀票,他便匆匆忙忙趕赴皇宮。
到了上書房,他將十萬兩銀票遞給秦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皇上,臣一生清貧,手裡隻有這麼多銀兩了,還請皇上法外開恩啊!”
嘴上雖然說著求饒,但麵上卻並無半分驚慌之色。
跟白天跪地求饒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秦鈺幽幽地盯著他,麵色越發陰沉。
見他不開口,賈仁義也並未驚慌,麵不改色地站在原地未動。
反正司馬丞相已經做好了安排,正勁在天牢中有酒有肉有女人的,比在府中都逍遙自在不少,在天牢中多待一些時日也無妨。
他與這昏君耗的起。
念及此,他越發得意,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瞧他這囂張的模樣,秦鈺便已經猜出了幾分。
看來這老東西是去了丞相府,找那司馬老賊撐腰了。
司馬老賊再怎麼隻手遮天,也不過是個丞相罷了,想拿捏他,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秦鈺冷笑一聲,朝他擺了擺手。
“少跟朕討價還價,這十萬兩朕收下了,其餘的二百九十萬兩,朕限你三日之內湊齊,還不快滾!”
賈仁義也沒多糾纏,轉身揚長而去。
見他離開,秦鈺才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麵色越發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