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烈聽到這話,趕忙點頭說道,欣慰地看向一旁的馬尚滔。
馬尚滔一臉奉承地看向司馬烈,討好地咧嘴笑了笑。
秦鈺盯著這兩個人好像唱戲一樣一唱一和,臉上露出一絲異樣的笑容。
他點了點頭,“兩位愛卿言之有理,那乾脆這樣,就讓趙虎將軍,立刻集合大軍,轉去幽州防守!”
“趙虎能在邊疆大勝,必定能守住幽州,再勝一回!”
“什麼?”
此話一出,兩個人同時叫出聲來。
抬頭看向秦鈺,眼神當中滿是震驚。
這怎麼可以!幽州就算是丟了,也不能讓趙虎去防守!
趙虎狼子野心,大軍一旦進駐幽州,怎麼可能還撤出來,這特麼不是直接把他的幽州送給趙虎了嗎!
司馬烈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盯著上麵的秦鈺,心中無數憤怒,但也隻能強忍著。
就算是這幽州讓給匈奴,都不可能讓趙虎拿到。
想到這裡,司馬烈趕忙咧嘴笑了笑,說道。
“皇上……其實倒也不必如此緊張,老臣再與兵部商議一番,再做彙報。”
“丞相是什麼意思?剛剛不是說已經迫在眉睫,戰事吃緊了嗎?”
司馬烈想溜,可秦鈺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當即故疑惑地看向他。
此時的司馬烈臉色鐵青,表情已經尷尬至極,這昏君簡直是愚蠢至極!還他媽問!這簡直就是在抽他的臉!
不過,現在就算是下不來台,也總比將幽州拱手相讓得好。
想到這裡,司馬烈一臉陰沉,冷冷說道。
“皇上,臣剛剛想起,這幽州對匈奴來說路途遙遠,況且臣記得還有數萬大軍駐紮在城內,想必這匈奴一時之間也無法攻破。”
“丞相所言極是,匈奴長途跋涉,況且又是剛剛吃了敗仗,想必不敢貿然進攻,臣等隻是想著有備無患。”
馬尚滔也趕緊開口說道。
“趙虎將軍畢竟剛剛打完仗,還是讓他休息些時日吧。”
看著兩個人極力勸阻的樣子,秦鈺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他立即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嗬嗬一笑。
“哦,原來如此,兩位愛卿老成謀國,那就依照你們所言,暫且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秦鈺眼神冰冷,盯著堂下兩個人。
他心中十分清楚,就算是匈奴大軍真的要去幽州,想必也要花費一些時日。
況且幽州也並非空城,司馬烈這老賊的嫡係在幽州的可不少。
到時候就算是真的要到了山窮水儘的時候,自己再出手也不遲。
司馬烈見秦鈺答應下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這才放了下來。
他嗬嗬乾笑兩聲,趕忙退了回去。
身後的馬尚滔見自討沒趣,也隻好悻悻地退回去。
秦鈺冷哼一聲,不屑地瞥了兩人一眼。
他轉身麵向眾人,幽幽開口道。
“如今這千裡之外的事兒,倒是不足為慮,可近在這皇宮之內,卻有一件十萬火急的事情。”
秦鈺頓了頓,接著皺眉說道。
“最近朕正為了錦衣衛指揮使的事兒頭疼,前兩個人,都是逆賊,不堪大用,這位置如此重要,朕需要一個忠肝義膽之士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