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進宮後,如煙為其寬衣解脫。
一片片雪白露出,一寸寸刺眼紅痕共同展現,看著這具完美身體玉峰上的青痕,如煙心驚肉跳。
“娘娘!奴婢真不敢想那昏君多麼粗暴啊!他竟然半點都不憐香惜玉。”
司馬靜艱難忍痛入水,連連催促。
“好了!快點動作吧!要趕快把體內的東西洗出來。”
“什麼?”如煙更加心驚,“娘娘您應該能應付那昏君吧?最起碼,也不能讓他在您體內啊。”
不說還好,說及此事司馬靜羞憤難言。
“本宮掙紮過,也警告過他!硬的軟的都試了!”
“可那狗皇帝說說內向的人從不外設!”
如煙還能說什麼?
她也就隻能深表同情,同時罵了一句狗皇帝了。
悲憫萬分,又把小手探入水中,認真為司馬靜幫著忙。
再往裡麵來點司馬靜被折磨的幾乎渾身乏力,輕輕一碰,就直是喊疼。
如煙手上的力度隻能輕之又輕,擔憂開口。
“但娘娘不能每次都被折磨的如此之慘吧?照這麼下去,娘娘您會死掉的!”
長歎口氣,司馬靜仰頭向上。
她也很愁啊!
自己還能怎麼辦?
自從被那昏君破了身子,繞指柔就已經完全無效了。
翌日清晨。
秦鈺長舒了個懶腰緩然醒來,又在上書房百無聊賴拿起折子翻看。
反正是在演戲,正好昨日真是用力過猛,倒有點困,就趴這兒睡了一晚。
不過回想起司馬靜的滋味,秦鈺就有些流連忘返。
她的確很誘人,而且,還很夾人!
無心連奏折一個字兒都看不進去,秦鈺正想一把扔過,卻見到王振昨日給自己送來的小報告,突然又有了興致。
做為封名監察百官的廠公,信裡無非是在報告朝中局勢。
戶部尚書空缺,國債難以償還,自然是被議論最多,並且百官無從宣泄,甚至謠言四起。
大都是在憤懣辱罵,也有些在批評指點。
尤其是其中一名叫孫嘉臣的主簿,一時激動多說了幾句,抖出不少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說這國債本是件好事,卻被如今的皇帝賴賬給玩壞了,簡直可笑至極!
看到這裡,秦鈺頓的一愣。
世人群臣總以為國債是自己斂財的手段,都沒有細挖其背後真正的經濟原理。
實際上,國債做為後世每個國家必然發行的債券,其作用大到簡直不可想象。
要正兒八經借了國債,統治者承諾以此來做以國家建設、執行經濟政策、調節季節性資金空缺,那麼則會提前加快國家的發展速度,調集資金向有用的地方去。
當然,還能穩定提高整個金融市場的整體競爭力,以及穩定性。
彆以為這個時代就不存在金融,其實大夏各地出現的錢莊,就已經是金融最原始的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