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說這話時,還把目光轉落在了司馬靜那頭頂的金簪子上。
那可是純金所製,價格不菲!
司馬靜聞言心頭一緊,目色透發一絲憤恨。
這該死的昏君!
看起來今天要大出血了!
自己還拒絕不了,誰讓剛剛那麼去說呢?
咬緊牙關,她十分心疼地將頭頂金簪取了下來。
“陛下所言是極,金銀都是身外之物,戴在身上也不過討以精致好看,不如就捐獻給前線士卒們了!”
秦鈺見她心疼至極,又苦苦憋著的樣子,簡直是要樂壞了,目光又朝她身上其它地方看去。
既然要坑,那就一坑到底。
你頭上就光金簪子啊?後麵不是還有些其它首飾嗎?那耳環戒指就不是金的了嗎?
司馬靜看著皇帝的目光停駐,她自然是懂。
心裡早就怒罵起來,但隻能將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取下。
秦鈺一把拿了過來。
好家夥!
這麼沉呢!
估摸能值上千兩銀子呢!
好哇好哇。
這下騎兵的軍費又有點進補了。
“咳!愛妃之慷慨讓朕欽佩,放心吧,這些朕都會全部拿給兵部的!”
“朕肯定送去兵部!肯定啊!”
後者咬牙心疼,但心中急切不已,根本沒想這昏君會怎麼處理這些金首飾,隻是不耐逼問。
“臣妾如今也捐助了,還望陛下您能答應議和,要不然,臣妾還得去禮佛殿悼念。”
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這女人是真的怒了,秦鈺索性見好就收,裝作一臉為難。
“其實愛妃之言不無道理,朕同樣掛念幽州千萬黎明百姓。”
“隻不過此事要找司馬丞相好好商議一番,談和可以!但是必須是匈奴派人來談!”
司馬靜才不管誰在誰那兒談,完成自己的任務就好,終於得到滿意的答案,身子一晃,準備跳起就要拔路而逃。
“哎!愛妃,你看朕多聽勸,怎麼還想著跑?”
秦鈺一把將人拉過來,又死死地按住。
司馬靜心痛連連,今日還是跑不掉了。
“陛下您輕一些!”
看著眼前的美人,秦鈺早就邪火縱燒!
完事之後,司馬靜根本顧不及身體的疼痛,整理好衣物,便步履匆匆地離開。
她必須將這好消息快點通知給丞相。
步子又急促又很大,這時她才覺得怪怪的。
原來是走得太快了。
見司馬靜離開,腳步完全消失,裝睡得秦鈺才慢慢抬起頭。
簡單將淩亂桌麵上的華子收好,他又暗暗吐槽。
這女人也太急了吧。
都不知道收拾一下就跑了!
身心一片舒暢,暗暗回味剛剛的場麵之時,秦鈺掐指一算。
不好,算著日子來看,估摸著趙嵐馬上就要回來了!
那女人回宮之後,自己可是沒辦法好好疼趙妍了,得緊著時間好好喝小姨子享受這為數不多的幾天。
畢竟自己還年輕,就算司馬靜趙妍這幫女得輪流寵幸也撐得住!
沒多想,他趕忙去往皇後寢宮。
見其房門緊閉,秦鈺緩慢小聲地推開門,隨即躡手躡腳地進去,想要給這女人來個突然驚喜!
屋內水霧湧動,時不時傳來流水聲音。
趙妍看起來心情不錯,一邊在浴桶裡洗澡,一邊輕哼著小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