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榮不斷四處觀望,想看看還有沒有其它能夠撐得住人的木板。
“靜妃娘娘你放心,此船板定能還找到個一模一樣的,因為這就是船身上的木板。”
才正說著,就突然漂來一塊足以再浮上一人的船板。
張世榮連忙伸手去夠,隻不過總好像是差了那麼點距離,最終眼睜睜看著船板漂走。
“唉……”
他唉聲歎氣地長歎口氣兒。
水流實在太大,就是想要活動,都顯得困難重重。
二人艱難在水裡撲騰了好是一會,終於,體力都已經不支,隻能依靠船板的力量飄浮著。
張世榮顯得絕望至極,“娘娘,今晚恐怕我們都得交代在這兒了。”
“不,還有一個辦法能活!”
“是什麼!”
張世榮才剛剛急不可耐地轉過頭,一柄鋒利的長簪子便直挺挺刺入了他的咽喉當中。
“司馬靜……”
司馬靜在月色下顯得慘白的俏臉,卻是露出了殘忍笑容。
“很簡單,你死了,我就能活!”
隻等到發簪抽出之後,一個深邃的血洞在張世榮咽喉上出現,獻血幾乎飆射出來。
他長大著嘴巴,瞪大雙眼,才剛剛捂住脖頸,卻立刻沉入冰冷的湖水之中。
船板在僅僅承受一人的浮力的情況下,顯得要平穩的多。
看著遙遠的岸邊,司馬靜沒有半點憐憫,隻是在想該如何上岸。
可這時,一道巨大的水流再度襲來
另外一邊,浪裡白條帶著手下的蛙人們急速向湖邊遊去。
大船沉底所帶來的吸附力,對於這群精通水性的家夥們再熟悉不過。
所以,他們選擇了提前離開。
果不其然,就在寶船周遭的人還在艱難求生之際,他們卻是安然無恙。
迅速上岸之後,浪裡白條已經精疲力儘,顯然,這持續了整整半夜的行動,已經抽空了他所有力氣,其他人同樣不例外。
“今夜情況複雜,兄弟們都先歇好了再說!”
從那昏君給他們撒尿開始,他卻覺得處處都透漏著說不上來的詭異。
好像也是從那時開始,這次的計劃就被全盤打亂了。
任務歸任務。
但是,命當然更重要一些。
今兒個又是喝鳥赤石的,任誰也受不了。
就在一個個蛙人們上岸之後立刻癱倒在地,急速呼吸休息之時,突然之間,周邊火光大亮,宛如白晝。
巡邏的雪見似乎等候多時,點亮大把火把。
“你們乃是何人!竟敢私闖皇家禁地!”
說著,她便是抬起了手。
刷刷刷!
一眾禦林軍整齊劃一地抬起弓箭。
浪裡白條心恐至極,嘴裡還在解釋著什麼,可是那箭雨已經射了過來。
精疲力儘的情況之下,就連躲避的速度都慢了許多。
一時間,場上慘叫之聲四起。
在接連三波箭雨之後,又重新歸於平靜。
所有蛙人一個都逃不過,通通都被團滅。
雪見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卻是展望杏目,想要看穿著黑暗籠罩的湖麵。
“陛下,您可一定不能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