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可,萬萬不可啊!”
“婆婆沒事的!”
露出一個安然的笑容,司馬靜轉頭之後的表情卻是變得陰寒。
出了茅屋,實際上,她哪兒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小樹林。
指著前邊空地她再次嬌媚開口。
“過了那兒就到了!”
惡徒早被迷得五迷三道,加快腳步便往。
司馬靜跟在幾人之後,卻是摸向了自己的後脖頸。
說來也巧,被水流衝刷如此之久,頭頂發簪卻插入到後邊衣領之中未曾掉落。
正好。
現在用做武器。
手持發簪,她快步上前,先是一人,隨即沒太吃力地乾掉了這三四個惡徒。
將發簪上的獻血在幾人衣物上擦乾之後,司馬靜頭也不回地返回破落茅屋中。
“姑娘!”
劉乾娘眼含淚水地衝了過來,她還以為對方已被玷汙,隨即顫巍感動說道“你怎麼犧牲自己啊!”
“婆婆!你看這才出去了多久,我不過是給了他們一些錢,將其打發走了,沒事的!”
好一番解釋後,劉乾娘這才相信司馬靜並無大礙。
重新坐下之後,司馬靜好奇發問道。
“雲霞峪不過距離京城上百裡,為何這兒的北冥教徒會如此囂張?”
劉乾娘將拐杖靠在身前,苦笑一聲解釋了起來。
“姑娘你有所不知,這裡原先是一處繁華縣城,後來北冥教在此地起源,朝廷為了剿滅北冥教,和教徒大戰三個月,把雲霞峪打成了一片廢墟!”
“教主和教母也被殺死,但最近幾年北冥教又死灰複燃,都說這裡有曾經的教主教母留下的寶藏,所以北冥教徒越聚集越多!”
“如今朝廷無能,沒法剿滅,甚至官員也被北冥教收買勾結。”
聽到朝廷殘害自己的父母,司馬靜內心已經憤怒了起來。
正要問及更多細節,劉乾娘卻忽然驚聲說道“那兩個禍害就該殺!”
“禍害?”司馬靜立刻忍怒出聲質問,“怎麼該殺?教主教母可都心係天下蒼生,是為了反抗朝廷的殘暴統治才起事的!”
劉乾娘搖頭否定,再次解釋。
“嗬嗬,姑娘你在京城,隻是聽到些流言蜚語,應當並不了解具體情況!”
“這所謂的教主教母決然不是什麼心係蒼生,其實是惡毒心腸。為了修煉邪功經常抓嬰兒吸食鮮血,還洗腦民眾斂財,忽悠百姓自殺以到達所謂的天堂,借此霸占那些百姓的家產!”
“朝廷剿滅他們是活該!這些事老身都親身經曆過!”
劉乾娘說得義正言辭,一板一眼,看得出來,她應該不是在誆騙胡編亂造。
而且,她也沒有必要來誆騙自己。
不過,司馬靜依舊完全不敢相信,因為這和自己從小所聽到的截然相反。
還是沒有再度問起,這時的劉乾娘又捅出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姑娘你是在京城,想必對於丞相盛名多有耳聞吧!”
“當年剿滅親手殺死教主教母的正是當今丞相,他還把那兩惡賊人頭割下來懸掛示眾,正因如此,丞相才得到先皇重用,一路高升,有了今天之地位。”
當即,司馬靜如遭雷劈,驚訝到無以複加!
而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