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反倒是他自己被眼前的場景給震驚到了。
看著那沸騰的油鍋,司馬烈不由在心裡暗歎自己平日裡還是太仁慈了。
他與胡畔比起來,完全是大巫見小巫。
而這時牢房中的胡畔像是剛剛發現司馬烈他們一般,趕忙站起身來。
“屬下胡畔,參見丞相大人,參見尚書大人!”
胡畔躬身行了一禮。
“司馬老賊,邢老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老子就算變成鬼也要弄死你們!”
這時李定邦開口大吼起來。
“老東西,你竟敢對丞相大人和尚書大人不敬,找死!”
胡畔爆喝一聲,將李定邦的雙腳又往油鍋裡麵壓去。
“啊啊啊!”
油鍋頓時爆發出一陣呲拉的聲音,李定邦也慘叫了起來。
儘管隔得很遠,但在場眾人都感覺像是聞到了那股人肉被炸熟的味道。
“噦!”
有心理承受能力差一點的,當場便乾嘔了起來。
而胡畔依舊臉色如常,甚至還嘿嘿笑了兩聲。
他這笑臉此刻在眾人看來就宛如惡魔一般,在場不少人都不禁心生恐懼。
“此人叫什麼名字?”
司馬烈倒是頗為欣賞的開口問道。
“啟稟丞相大人,此人便是天牢提刑官胡畔。“邢君捂著鼻子答道。
司馬烈點了點頭。
此人雖然殘忍冷血,但他這般折磨李定邦,實在太合司馬烈的心意了。
而胡畔看到李定邦安靜了,這才轉頭看向司馬烈。
“丞相大人,您要不要進來試試?”
胡畔滿臉諂媚的笑著拱手問道。
司馬烈看著已經痛得叫不出聲的李定邦,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不必了,本相心善,見不得人受苦。”
司馬烈搖了搖頭。
然而聽到這話,他身後跟著的幾人都不由暗自撇了撇嘴。
司馬烈可以跟任何詞有關,唯獨跟心善沾不上半點關係。
這些年來,每個得罪他的人,不僅會被他搞到家破人亡,而且還會被他用各種極端手段殘酷的折磨至死。
他的殘酷,他們這些狗腿子最是清楚。
而司馬烈說完這番話以後,又滿臉欣賞的看著胡畔問道,“胡畔,本相聽說你隻是天牢提刑官?”
“不錯,小的正是提刑官。”
胡畔趕忙應道。
司馬烈點了點頭。
“像你這般有本事的人,做這小小提刑官太屈才了,從今日起,你便是獄丞了。”
聽到司馬烈的話,眾人都不由羨慕的看向胡畔。
獄丞可是僅次於天牢總管的要職,平常人一輩子都不見得能爬上這個位置。
更彆提,在這之前,胡畔不過是個小小的提刑官罷了。
胡畔愣了一下以後,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小人感謝丞相大人賞識,多謝丞相大人!”
胡畔頭磕得砰砰作響,一臉感激涕零的模樣。
他這般模樣,讓司馬烈更欣賞他了。
“好好乾,日後刑部說不得還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呢。”
司馬烈此話一出,眾人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從天牢晉升到刑部,雖不是沒有可能,但縱觀曆朝曆代,都沒幾人能做到。
這下子,這叫胡畔的小官可真是發達了。
“多謝丞相大人賞識,小的一定好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