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爺你這時就彆嘴欠了,要胖爺我說啊,這麼大個棺槨裡麵肯定放了不少好東西!”
王胖子也不搭黑瞎子的調侃話,因為對方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反正他們家小哥在這裡,王胖子心裡底氣也是足足的。
“說的有道理!瞎子也來幫忙。”
聽見有好東西,黑瞎子墨鏡後的眼神一亮,笑嘻嘻的就往墓邊兒湊。
啪嗒!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船裡響起,吳斜兩顆亮晶晶的眼珠子盯著旁邊兒張麒麟手上拿著的打火機。
“小哥,要用火烤?”
“嗯”
滋滋滋沙沙沙
打火機靠近陶土花紋,上麵的灰土和漆開始慢慢融化相交,形成滴滴渾濁的汙水流下。
隨著火烤漆的操作,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秦鶴年眉頭皺成一團,纖細的手指緊緊捂著自己的小鼻子。
臭漆味兒太濃了,難以形容的刺鼻,十成十的有害氣體,還好這破船破了幾個大洞,不然估計已經倒了一大片了現在。
“這大家夥真的隻能用這種辦法才能打開?”
秦鶴年一張小臉皺成一朵蔫蔫的花,眼睛裡都透著“非要這麼做”的疑問。
“這樣方便。”
烤著漆的張麒麟聽見秦鶴年在自己身後叭叭的話,嘴角微微翹了一下,然後難得的回了話。
“行行吧,你們搞快點兒,這味兒真是太衝了!”
咯吱咯吱
燒了會兒漆,張麒麟看向陶土盒子對麵也在燒漆的人,抬起胳膊伸長手。
“乾乾嘛!啞巴張,你自己又不是沒有刀!”
分配在另一邊陶土盒子那裡燒漆的黑瞎子,看見自己麵前突然多出的手,表示他真的很不想一下子就懂啞巴張表達的意思。
“拿來!”
一雙冷冷的眼睛掃過去,張麒麟的手上瞬間就多了一把短匕首。
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在這破船裡回蕩,沒多久就聽見“哢噠”一聲,黑瞎子與張麒麟以及在前後兩邊來回繞圈燒漆的王胖子三人瞬間離開了陶土盒子些距離。
嗡
“好了,一起推吧,這麼大的蓋子可彆都指望瞎子我和啞巴張啊,大家都是一塊兒來的,必須都得乾活!”想占我黑瞎子的便宜,門兒都沒有!
後麵那句黑瞎子雖然沒有說出來,但環顧一圈,懂的人都懂。除了站在一邊兒,在張麒麟退後就撤了幾步的秦鶴年,他才換的新衣服,還沒跟那臭婆娘顯擺顯擺就弄臟了,到時候他找誰去說理去!
砰!
一聲落地響,灰塵揚起,一行人揮舞著手擋了擋灰塵後,一個個的眼睛瞪的溜圓都伸著小腦袋往棺槨裡麵瞅。
而陶土盒子剛一打開,一大波灰塵就撲麵而來,再往下看去,隻見棺內正躺著一具屍體,而現在這具屍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變黑,迅速氧化。
“這是澆漿棺開棺的正常變黑氧化現象,看它身上的衣服和首飾,這墓主人的身份應該也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