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方憶慈已經回到了洛杉磯,每隔一段時間她和範方林都要去看弟弟。雖然從外麵看起來弟弟的生活變化不大,但是電子腳銬在,他們看起去是如此刺眼。
後來弟弟都不當一回事,方憶慈和範方林隻好平常心看待。
方憶慈壓住心裡的擔心,儘量讓自己的生活忙碌起來,回歸到正常軌道上。
這時她接到一個電話,是ark的保鏢打過來的。
保鏢在電話裡聲音很焦急,他說ark去洛杉磯一個會所參加商演。結束後,就被帶到一個地方,他想跟上去,卻被人阻攔。現在ark不知所蹤。
聽完方憶慈顧不得上多想,她調開手機,查找ark定位。當初ark來莊園小住,方憶慈送給他一條項鏈,是有定位和攝像頭的功能。與他們手上的監控設備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個秘密也隻有他們和ark知道。打開ark項鏈上的開關。方憶慈發現ark還在會所。當然不排除他的項鏈被人摘下來丟在會所。
方憶慈對保鏢說“你在會所等著,我帶人馬上過來。”
方憶慈帶上自己和範方林的保鏢,開車直接朝會所衝過去,全速過去要半個小時。希望趕得上營救。
在娛樂圈,漂亮的男子和漂亮的女子一樣是很危險的。而且男子受到的傷害可能會來自四麵八方。方憶慈在國內事業發展的初期,也是受到幾次刁難。
如果沒有背景,沒有人脈,現在能走到哪一步還真不好說。她現在有些後悔將ark帶入這個圈子。在美國她有實力保護好ark嗎?
方憶慈一路在頭腦中思考著,這時馬方說”項鏈應該在身上,現在開始移動了。”
方憶慈提起精神,說“我們就根據定位找”半個小時後,根據定位,一行人還是到了會所。定位的地方,應該是會所沒有開放的區域。
此時方憶慈兵分兩路,她直接找會所的負責人要人,其他人在嚴密的監控定位信息,找機會進去找人。
馬方笑了笑,說”他們的監控設備在我們眼中什麼都不算,我們很快會進去的。”
很快,會所負責人,一位中年白人男子出來了,方憶慈簡明扼要和他說了這件事,讓他交出ark。男子一口咬定,今天ark確實有來參加商演,但是結束之後就離開了。ark失蹤與他們會所無關。
方憶慈說“你們以為可以一手遮天。以我的聲望,將這件事捅出去,你們會有什麼好結果嗎?”
男子眼光有閃爍,但是他還是堅稱,ark不在會所。
這時方憶慈收到信號。她笑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等著你的會所被查封吧,這件事我已經爆了。”
現在馬方等人已經在封閉區域找到了ark,他已經被喂了藥,此時昏昏沉沉,發生了什麼事?沒人知道。
馬方將他背了出來。會所的保鏢以及安保係統都沒有察覺。幾分鐘之後,各路媒體和記者來到了現場。
方憶慈對他們說“我的表弟ark被這個會所的人留下,還下藥了,如果不是我根據定位找到這裡。他們會對ark做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我要帶著表弟去醫院檢查,這條新聞就交給你們了。”
此時的記者們像聞到了血味的鯊魚一樣,瞬間興奮了起來。記者們很快就做好分工,一部分人留在會所,逮住負責人開始采訪,另一部分人跟著去了醫院。
在醫院,醫生診治了之後,給出了結論——ark被注射了過量的冰毒和助興的藥物,在此前他應該有多次性交的經曆,現在毒品和藥物的效力已過。還好是初次使用,以後要小心,不然會患上毒癮。
此時的ark好像從大夢中醒過來。對於此前發生的事,他現在有記憶。這時候記者在門外,馬方朝方憶慈示意。
方憶慈走上前去,將他的衣服和頭發都整理好。現在看起來外表比較正常,不像剛剛是飽經摧殘的美少年形象。
此時苗苗姐也趕過來了。這件事的詳細內情她已經清楚了。ark是掛在她名下的藝人,但是他首先是方憶慈等人的表弟。現在出了這件事,不管是對公司,還是對他們這些親人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