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慕風的臉色變得又尷尬又難看。
他低著頭無措的扒拉盤子裡的土豆塊,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
鄧沉星不理解他怎麼這麼反常,忍不住問“你這是準備s啞巴了?你們去哪裡約會了?”
陸慕風彆過頭,“……要你管。”
鄧沉星“?”
鄧沉星“我就問問,你火氣怎麼這麼大?是不是約會不順利被嫌棄了啊。”
陸慕風一記眼刀飛過去“你才不順利,你被螃蟹夾腳,你蠢死了。”
怎麼又提這事!
鄧沉星丟臉地偷偷瞄了賴雲遲一眼,心道我一整天都不專心還不是因為一直忍不住想你們在乾什麼。
昨天你能借著遊戲親人家的嘴,今天誰知道能乾出什麼好事。
葉思酒終於反應過來了,驚訝地捂住嘴“陸慕風,你昨天是不是沒約遲遲?”
陸慕風咬著嘴唇低下頭不敢說話。
他感覺自己要碎了。
鄧沉星不敢相信地看著陸慕風“你怎麼想的?我有不可以的理由,難道你也有?”
“什麼是不可以的理由?”夏煙煙好奇地問,“我怎麼聽不懂?”
“我……”鄧沉星不想和夏煙煙聊自己的事業,他心煩地灌了一口酒,“算了,不說了,這可真是亂七八糟的一天。”
端坐在最前端的宋聞笙用手撐著下顎,姿態閒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身為“主持人”,他不僅沒有幫大家調節氣氛的意思,還不懷好意補刀道“有時候某些人以為自己隻是錯過了十分鐘,或者錯過了一兩天,但殊不知對於一段感情來說,咫尺和天涯常常隻在一念之間。”
林遠洲深有同感的點點頭,“而且人生沒有回頭路,有時候一轉身,前一秒還跟在自己身後的人就有可能突然消失在茫茫人海裡。”
陸慕風和鄧沉星被教育的麵如土色。
關夢遙小心翼翼地問“既然陸慕風沒有和遲遲約會,那遲遲是和江哥出去的?”
賴雲遲搖了搖頭,一雙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濕漉漉的蘊著哀傷,仿佛隨時都要有淚珠掉下來。
“夢遙姐姐,我今天沒有出門,在彆墅裡待了一天。”
“什麼?”
關夢遙和葉思酒同時瞪圓了眼睛。
賴雲遲眼神哀傷地看著關夢遙,“夢遙姐姐,昨天晚上不知道突然發生了什麼,大家好像一下子都不喜歡我了……你知道原因嗎?你也會討厭我嗎?”
關夢遙不敢直視賴雲遲的眼睛。
她當然知道原因,甚至她和夏煙煙就是始作俑者。
關夢遙心地不像夏煙煙那麼壞,但又不像葉思酒那麼好。
做不了好人又做不了壞人讓她成了最痛苦的一個。
“我、我當然不會討厭你……”關夢遙結結巴巴地說話,“快吃東西吧,一會兒菜要涼了。”
葉思酒握住賴雲遲的手,用自己掌心的溫度幫她暖手。
“沒有人討厭你,至少我無敵喜歡你。”
“至於那些沒品的東西是怎麼想的,咱們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