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掂了掂,很滿意地說道:“她好像有個異父同母的妹妹,和她不是一個姓的,那個妹妹,好像是跟著她母親的,但這些事,她表叔都清楚,找她表叔都能問清楚。”
“那她父母叫什麼名字總知道吧??”特務又問道。
“這知道,這知道。”老頭子說了顧淑美父親和母親的真名。
但這真名,特務也是查不出什麼來的。
潛伏者的身份一般用的都是假名。
秦天和顧淑美用的是真名。
不過顧淑美在交通站用的也是假名。
“沒了?”特務問道。
“沒了。”
“真沒其他了?”特務又問。
“這次真沒了。”老頭子搖搖頭。
話剛說完,特務拿出刀子直接捅了過去,連著捅了三刀。
“媽的,破線索都沒有,要老子這麼多錢,找死!!”特務擦了擦刀上的血,又把錢給搶了回來,準備去縣城找她表叔去。
這兩名特務,雖然還沒查出什麼來,但是他們距離查出什麼,也不過是近在咫尺。
這對於遠在冰城的秦天和顧淑美來說,已經是非常危險的事。
而且這件事,是鄭奎當初的私人行為,沒有人知道,秦天和李逵也都不知道這事,無法防備。
這使得這事,更加的凶險了。
可是秦天接下來要做一件更凶險的事。
次日。
秦天找到高兵,直接說明了來意。
“我跟你要個人。”秦天椅子上一攤,二郎腿翹在桌子上,吸著煙,就開口要人。
“你是局長還是我是局長啊,你這是給我下命令吧?”高科長都無語了,沒大沒小的。
“要誰啊?”
“陳芊琪。”秦天很認真地說道。
“誰?”高兵都記不起這個人名來,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之前老師讓認人的那個女工具人。本來她是我們蓮花池的。”秦天解釋道。
“哦。”高兵想了起來,問道:“你提她乾嘛??”
“兩個理由吧,第一,我廠的抗生素已經量產了,雖然產品質檢是合格的,但是沒有臨床試驗,正好陳芊琪得了花柳病,可以給我當藥物的人體試驗品;第二嗎,你明白的,那個女人或多或少和顧淑美有點關係,我老婆心裡有些愧疚。”秦天這兩個理由非常充分。
其次,陳仟琪既不是共產黨也不是國民黨,秦天提她,不會被懷疑其他私心。
高兵猶豫了。
“有個秘密其實我一直沒跟你說,其實藤原大佐也得了花柳病,就是從陳芊琪那傳染的,如果我治好了她,也可以治好藤原大佐。”秦天又補充了一句。
秦天哪怕給藤原大佐治是有私心,但他打死也是不會給那些被傳染的日本人治的。
陳芊琪感染的這波日本士兵至少四位數。
可以說,那也是不一樣的“抗日英雄”了。
這個補充果然說服了高兵。
“我是沒意見,目前這個女人在哪裡?”高兵問道。
“聽千川一戶說,是在第七醫院。”秦天隨口解釋道。
“第七醫院?那不在我權力範圍內啊,我說了不算啊。”高兵馬上說道。
秦天當然知道他說了不算,但我必須告訴你,然後光明正大的提人,不然以你的多疑,不懷疑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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