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偷梁換柱,反正他們不知道人是誰,咱們啊,就運自己人,而真正被保護的人,則換成我們的行動人員。”秦天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這是一個好辦法。”高兵也表現出了讚同。
“這事,杜一明你來執行,執行人具體情況,你單獨彙報給我。”高兵還是把最後的範圍縮小到最小。
高兵還是很防著人,但他對杜一明還是最信任。
“大家先回去吧,我再強調一遍,這是絕密情報,誰泄露誰負責。就你們三個人知道。”高兵再次提醒了一遍。
回自己的辦公室,秦天就感覺這事很詭異。
又到了鬥智鬥勇的時刻,秦天必須理清楚這裡麵的真相。
尤其是這個人的身份,隻有明確了身份才能確認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但秦天總感覺這事,哪裡不對。
如果是絕密執行,執行人又是杜一明,那方案完全可以高兵自己出,錢有財和自己完全是多餘的。
難不成,這是高兵給他們三個人挖的坑?
作為潛伏者,他不得不往這方麵去想,雖然,趙軍之後,高兵就極少懷疑他了。
但秦天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性。
千萬不能放鬆。
秦天準備去特高科看看,按理,千川一戶可能也會有消息。
秦天開車出去,先是習慣性地路過了林蘇雅那邊的住所,但是,看到窗台的紅色花時,秦天意識到,出事了。
秦天繞路把車停到了其他街道,然後下車,繞路,確認沒有人跟蹤下,進了小巷子。
再三確認沒有人跟蹤後,秦天才敲了門,林蘇雅開了門。
兩個人當即去了地下室。
“什麼事,這麼著急?”秦天急忙問道。
“顧順萊叛變了。”林蘇雅著急說道。
“顧順萊?是誰啊?”秦天問道,他對曆史真不太懂,他隻知道有個很出名的叛變者,顧順章。
“這顧順萊是顧順章的表親,也是顧順章之前很重用的人,掌控了我黨很多情報,但在1931年,他跟隨顧順章一起叛變,投了國軍,進了中統。”
“到1936年,他被力行社看重,入了力行社,1938年,成了軍統的一員,主管的就是軍統在南昌的特務工作。”
“這次日軍攻下南昌,顧順萊被捕了,他叛變投日了。”林蘇雅解釋道。
秦天捋了捋,說道:“那急的應該是中統和軍統吧,跟我們關係不是很大。”
“雖然顧順章已經死了,但是這個顧順萊還是有很多我黨的秘密,之所以現在還能安穩,是因為中共聯合抗日,一些我黨人員的情報被中統放了下來,但是他投軍統後,變本加厲了。這次,投日,會把我黨的情報也一並拱給日本人。關鍵是。”林蘇雅停頓了片刻。
“是什麼?”
“他知道一些有關顧淑美母親潛伏的情況,準確地說,是顧順章,知道顧淑美母親的情況,所以,對於顧順萊,也不得不防。”林蘇雅這也是剛剛接到的延安的情況。
“那延安的意思呢?”
“必須殺了,不管是我們動手還是中統軍統的人動手,此人不能活著離開冰城。”林蘇雅看得出來,很緊張。
所有和顧順章有關係的人,延安那邊都很緊張和重視。
經過林蘇雅如此一說,秦天大概推測出了什麼。
“今天高兵去開了緊急會議,回來時,就布置了一個絕密任務,後天去火車站接一個神秘人,看來八成,此人就是顧順萊。”秦天推測道。
“那我們路上動手嗎?”林蘇雅問道。
秦天搖搖頭,說道:“不能,在我沒有確認人身份之前,我們不行動,如果中統和軍統的人要行動,隨便他們。”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