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專業搞情報的,我隻是個半路子,你還問我呢?”秦天假裝無語道。
“這些也不是什麼絕密,讓線人查查,咱們去監獄裡,問問之前的那些,一般他們都是同行,都知道些。”吳思生說道。
“監獄還有土匪啊?沒全殺了?”秦天詢問道。
那所謂的政府監獄,裡麵關押的人,說不清,這種黑暗下,所謂的“罪惡”也都是打上引號的。
“行吧,按你們說的來。”秦天回應道。
於是,他們三人通知線人和行動隊的人,幫忙底層,黑市找找線索外,便去冰城的監獄,找找曾經的犯罪分子,從他們口中問問郊區一些土匪軍的事。
同時,秦天還為此發布了一個懸賞令,提供土匪軍的一切線索,或被搶劫過的人,都可以來提供情報。
這本來就不是秘密的事,這些土匪,基本上都是公開的。
秦天其實隻要找胡恨水的商圈裡問問,就很清楚了,那些人都被搶過。
秦天可不想這樣乾,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人家可要滅自己。
很快,
三個人來到了冰城的監獄。
秦天和典獄長說明了來意,典獄長便直接帶著他們去監獄裡直接詢問。
這監獄內也是人間煉獄,蹲在裡麵的人,並非凶神惡煞之人,相反,他們都是可憐之人,判他們的罪名都是想判就判的。
果然,還是有些收獲。
“我以前是龍哥下的,龍哥是方正縣的,組建了一支土匪,平日裡就躲在雙子山,主要搶劫從佳木斯到冰城的商人貨。我那時,大概有幾百號人,我是在一次搶日本人貨中,被抓的。”
對方低著頭,有些恐懼地說道。
他以為是來秋後算賬的。
這樣的人,問了些,都得到了一些情報。
”我是暴爺下的。”又一名土匪有些害怕地說道。
典獄長插嘴道:“這個暴爺,是個極端土匪分子,他的土匪特彆凶狠殘忍,直接進村搶的,搶光,殺光,婦女孩子都不放過。”
秦天很想問,自己人搶自己人呢??
也是,不然怎麼叫土匪呢??
到最後一名時,他的目光呆滯,看起來有些麻木。
“你是乾嘛的?”錢有財嗬斥道。
“我不是土匪。”那人麻木回答著。
“那你怎麼進來的?”錢有財又問道。
“偷竊情報。”對方回答了一句。
“特務呢?”錢有財笑著問道。
“我是文盲,大字不識一個,怎麼會是特務?又怎麼偷竊情報?”對方反駁了一句。
眾人均是一愣。
“錢處長,不記得我了?我不就是你們抓進來的嗎?”對方欣開了頭發,臉上全是折磨出來的傷疤,很惡心。
錢有財哪裡記得這個人,以前鄭奎,老黑下麵,冤枉進來的人可多了。
”偷就是偷了,我們還冤枉你了?”錢有財懟了過去。
“我一個文盲,一個字都不認識,怎麼偷情報??你們會遭報應的,嗬嗬,你們都會死,天打雷劈,哈哈。”那麻臉男猙獰地詛咒了起來。
“媽的,還嘴硬!!”
邊上的獄警,當即拿棍子就抽打起來,往死裡打。
“關禁閉去,餓他個三天三夜,看他還嘴硬不?”典獄長當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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