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接到胡恨水這邊的電話時,就知道,事情辦好了。
當然了,土匪這一步,自然也是秦天布置的棋。
秦天也知道,日本人一定會去滅口,與其死在日本人手上,財產還被劫,不如自己來劫。
秦天歎了口氣,這趙飛燕不走,愁死人,而趙一雄一走一時,趙飛雪唯一的依靠也就沒了。
秦天現在還搞死了她爹,搶光了她爹的財產,這兩姐妹,隻怕是恨死秦天了。
秦天暫時也不管這些。
至少趙飛燕是光明正大被放掉的,他準備去醫院要人。
趙飛燕也被特務看著。
在走廊裡,就已經聽見趙飛燕在病房裡發瘋發狂了。
“秦副局長,你來的正好,這女人在裡麵發瘋呢,我們把她捆起來了,不捆起來,又尋死尋活的,還要賴我們看守不利,您快進去看看吧。”守護的特務說道。
秦天推門進去,當即一個杯子就砸了過來。
看到是秦天時,趙飛燕更是整個抓狂。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趙飛燕見到仇人,她現在最恨的仇人,眼睛都充血了。
秦天就是淡定地坐了下來,還抽起煙來,說道:“你繼續鬨,你繼續鬨,看你能鬨出什麼事來?你覺得你死了,或是你鬨了,怎麼的?我就遭報應了?他們就遭報應了?還是為你傷心而哭?誰在乎呢?”
“你要想殺了我,就應該強大自己,活下去,參加革命,拿槍,像你姐那樣,狙擊,至少你姐還殺了好些處長,漢奸,日本人,鈴木四郎,你能殺了我嗎?”秦天激將道。
“你連開槍都不會,怎麼殺我?怎麼殺高兵?殺土匪原?怎麼救你姐?你若想死,我絕對不會再攔著你,你死了,傷心的隻有你姐姐,我和日本人還會喝上啤酒,慶祝一番的。”秦天繼續說著,還把手銬的鑰匙扔了過去。
如果一個人要死,秦天24小時也是看不住她的。
“活下去,強大自己,然後殺了我,殺了我們。”秦天說完,便不再理會,走到門口時,說道:“你爸和他的老婆們溜了,去南方了,不會再回來了,你家的房子還在,你可以住。裕穀一郎已經放了你。”
秦天停頓了一下,還是給她指了一條路,說道:“北境山有個土匪軍,你姐崇拜的那名共黨神秘殺手,聽說就是那個土匪軍的領頭,你可以去投靠他們,興許還有機會殺了我。”
秦天出了病房,把兩個特務也帶走了。
秦天不是聖母,她要死要活隨便她,亂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趙飛燕解開了手銬,隻是默默哭著,但秦天說地對,隻有讓自己強大,才能抗日,才能殺了他,殺光他們。
這一刻。
趙飛燕的心裡,隻有複仇這兩個字。
隻有對秦天和日本人的痛恨,無儘的痛恨。
秦天回到了特務局,這些天的心情真是煩透了。
但至少,現在,隻剩下趙飛雪一個人需要他去考慮了。
他相信趙飛雪肯定能像林思思那樣熬過酷刑,最後送上刑場,躲不過被斃的結局。
“土肥原沒有弱點嗎?”秦天尋思著,這事,權力都集中在土肥原身上,隻要找出土肥原的弱點,就有辦法。
很快。
秦天也了解到了土肥原的一些基本資料。
土肥原在東三省,妻子,子女,父母,他們都在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