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在男人結實堅硬的胯上蠕動,不多時,陸霽安就覺得紅色喜袍好像被浸濕了。
容央見這男人跟個木頭似得一動不動,不耐得動著小屁股,一巴掌拍在他胸口道:“您不是怕人看出來麼,倒是動呀。”
陸霽安喉結一滾,滿眼看到的都是她那兩團碩大的乳兒裹在紅色的布料裡跳躍,好像下一瞬就要從裡頭跳出來,直接射出乳汁喂給他吃,那腰肢狂扭,蜜臀軟肉在他要緊處不停地磨啊磨。
他仿佛被什麼柔軟給裹住了,差點深深陷進肉裡去。
陸霽安一把扣住了她正在狂扭的腰肢,然後開始用腳踹床帳,這張做工精良的拔步床果然開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容央才不管呢,彆以為扣著她的腰,把她提起來,她碰不到下麵的小匕首就會放過他了。
那生機勃勃的大東西可饞她了,一跳一跳地比它主子的嘴巴老實。
她雙手直接捧住了兩團乳肉,繼續叫得歡實。
“您,您輕點啊~人家受不了了~~”
陸霽安看著這女人,好像他入進去了似得。
不是說容家書香門第,又是嫡出大小姐?
他是讓她叫,可她熟練成這樣?
尤其是坐在他身上,兩隻手不停地揉搓乳肉,可憐的兩團碩乳擠在狹小的指縫之間,將那地方擠得滿滿當當。
這樣大的乳兒,若沒衣料擋著,剛才捏得若是這,恐怕那乳汁都能迸濺出來。
“不知廉恥。”男人不悅的嗓音響起。
容央動作一頓,繼續發了狠的揉啊扭啊,狗男人,一邊叫她發浪,一邊嫌她騷?
我呸!
“您入得人家好舒暢啊~”
陸霽安蹙眉,“悠著點。”
秦樓楚館的紅牌都叫不出這種詞來,也不知道嬤嬤是怎麼調教的。
要不是嬤嬤親自查驗過處子之身,陸霽安都要懷疑容家買了個揚州瘦馬替嫁。
容央嬌笑,一臉天真無邪,“您不是讓我叫麼,那人走了麼,要是少叫幾聲,明兒傳出去,說我什麼不要緊,要是說您也就那麼幾下子就消停了……”
掐著腰的手一用力,容央差點疼得飆出乳汁來。
“哎呀呀疼得要死了!”
這回可是真心的!
這女人……算了,眼不見為淨。
陸霽安閉上眼睛,不去看她那妖嬈的身段,可閉上眼,那股香甜的女人香混合著奶味不斷湧入鼻息,反倒更刺激了。
容央被他掐得透不過氣,叫得都快劈了嗓子,嬤嬤聽著都心驚。
也是,這裡頭那絕色尤物,哪個男人看了能坐得住?
“人走了。”男人突然開口,一把將容央甩到了一旁。
嘶啦一聲,布帛碎裂的動靜響起,原來是那可憐的牡丹抹胸終於承受不住,直接裂開了。
陸霽安餘光裡,隻看到兩團白到發光的乳球跳了出來,混合著乳汁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弧線,直接噴到了他的下巴上。
“找死麼?!”
陸霽安忍無可忍,這女人的花樣真是比自己想得還要多!
容央捂著亂跳的乳兒,可那汁液捂不住,順著她的指縫流淌,“這漲奶哪是能憋的住麼,您吸了不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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