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安雙手握緊成拳,一把將容央推開,眼底浮現起了殺意。
“不知死活的東西。”
桌麵上的東西一掃,陸霽安一把將容央提到了桌上,手掌下著細嫩的脖子,隻要他輕輕一掐,就能立刻咽氣。
“夫君!”容央驚惶失措,雙眼立刻擠出兩滴眼淚,一臉的可憐無辜。
“夫君彆生氣,是我剛才踩到了地毯,我是看夫君在看書,想替你磨墨來著。”
“你以為這話我會信?”陸霽安湊近,呼出來的氣,就像是蛇信在她脖頸間舔過,仿佛容央再睜眼說瞎話,他一定不會再心慈手軟。
“你知道全京城,像你這樣出身的女人有多少個麼。”
陸霽安手下用力,“你死了,一張草席裹著丟出去,你家連上門為你要個說法都不會。”
容央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事實。
她向來識時務者為俊傑,美女不跟帥哥計較。
容央小心翼翼地伸手靠近,一邊用細嫩的指尖捏起陸霽安修長的指尖,讓這手指能離自己的脖子遠一點。
“可是我死了,還會有下一個新娘進來不是麼?”
容央眼睛不眨的盯著陸霽安的反應。
“她們可未必有我識時務,有我懂事,夫君~”容央說到這,閉上了眼睛,睫毛顫抖著,戲精上身一般緩緩道:“我嫁入侯府,便是夫君的人了,夫君要我死,我不會反抗。”
手掌下的脖頸血脈跳動著,因為呼吸,胸脯劇烈起伏,胸前的豪|乳向兩邊攤開,腰肢纖纖。
隻要他現在扯開她的裙子,直接進入,將她撞得泥濘鬆軟。
這張嘴大概再也不能說出氣死人的話了。
“巧言令色,不知廉恥。”陸霽安一把鬆開了她,不過也看出了這女人並不蠢。
事實上要遠遠比自己想得要聰明。
以退為進。
能屈能伸。
容央獲得新鮮空氣,立刻大口呼吸。
“還不起來死賴著做什麼?”
陸霽安看她屁股下壓著自己剛才隨手丟開的書,蹙眉道。
容央心裡火大,她倒是想起來,人都被掐得快窒息了,腦子不得緩緩?
蠕動了兩下,嬌喘連連,這才側身方便起身。
然而這麼一動作,那鼓脹的胸脯被這麼一擠,立刻濡濕了一片。
容央眼尾泛紅,紅唇抿著,春情泛濫的樣子,陸霽安很是不屑。
“怎麼?想換個花招了?你還真是不知道臉皮為何物。”
容央覺得自己容忍這廝也夠久了,他丫的是給臉不要啊!
冷暴力男,好好一個人張嘴就噴糞。
姐幾千萬粉絲,都沒見過這麼一號金鐘罩。
她想自己爬下書桌,結果就看到了他錦袍下,那悄悄支棱起來的大帳篷。
容央冷嗤出聲。
“您高貴,那支棱起來的是啥?合著不是你陸霽安的鳥,是你回家還在褲襠裡安匕首呢!”
容央說完,生怕這小子再起性子要掐死她,趕緊要爬起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