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身上跟脫了水一樣,加上剛才跳舞,軟趴趴地靠在陸霽安懷裡,“我,我哪有空~給你下藥啊!?”
陸霽安心道也是,這女人毫無武功根基,一直跟自己在一起,若是動了什麼手腳他也該一清二楚才是。
難道……是剛才在暖房裡?
他端起桌上的茶碗直接潑到了容央臉上,“清醒點沒有?”
容央心頭火起,什麼破茶水糊老娘一臉還清醒,她口乾舌燥,渾身虛軟,直接熱得撕開了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舞衣。
大片軟嫩的肌膚就這麼呈現出現,容央感覺一股股春水順著腿心往下流,胸前的奶豆悄悄立了起來,她趁著陸霽安沒辦法反抗,一下翻身坐到了他腿上,死死地摟著他。
此刻兩人身體相貼,男人的反應最是避無可避,何況他資本雄厚,根本不必感受,也能看到。
她的衣服本就單薄,是花樓裡專門訂製,為了讓男人拆開禮物一般打開而製造,隻需要一個係帶,就能讓這個女人赤身躺在他懷裡,專門為他一個人準備的溫香軟玉。
雪白的乳被擠壓在一層紗裡,大團的花朵遮擋住她的隱秘,欲遮還羞,最是讓人好奇,隨著她的動作,在他眼前晃動,隻要埋進去便能抓到一手的柔軟。
她兩隻手臂箍著他的胸口,紅唇在他耳邊緩緩輕吟,“撕開我的衣服。”
他喉結滾動,閉上眼,不看不理。
“撕開它,就能看到我美好的身體,與你剛柔結合,用你結實的臂膀,抱緊我。”
“進入我的身體。”
“貫穿我~擁有我~得到我~”
她的手指靈巧地順著他的脊椎往下,陸霽安手用力的握緊成拳頭,汗已經順著額角落下。
他滿腦子都是將她這身衣服扯成碎片,然後看她躺在身下,紅著臉,糾纏著他,細細聲地喊他郎君。
在這屋內的每一寸,占有她,欺負她,看著她哭泣。
“夫君,央央是你的妻~”
“你對央央做什麼都行的。”
“央央癢~”
陸霽安睜開眼,眼尾猩紅,看著這魅惑的女人緩緩開口,“哪裡癢。”
容央抓過他的手摁在心口處,“心裡,空空的,下麵想讓夫君填滿呢。”
陸霽安喉結劇烈滾動。
“這麼想我跟你生孩子。”
“央央想的不是孩子,是夫君~”
“想讓夫君在央央身上馳騁。”
話分兩頭,這邊容秀哭著回到了新房間,聞著這裡臭氣熏天就惱火。
張氏跟著進來,“你怎麼在這?”
“不然我還能去哪?”
“我在那房間下了十足十的春情藥,一般人壓根抵擋不住,你不在那屋裡,那誰在?”
“自然是容央那賤人。”
“什麼?我不是讓人去把容央給支走了麼!你隻要進去跟陸霽安成其好事,明日一早你便能跟著他們去侯府了!”
“沒用沒用,那容央壓根好好地跟陸霽安待在一起呢,什麼支開!我這輩子算是什麼臉麵都丟儘了,娘啊,我不甘心啊!”
張氏氣急,“那春藥還是我花了二百兩銀子去花樓買的呢!什麼貞潔烈男用了都受不了!”
母女倆相視一眼,一個心疼錢,另一個繼續哭去了。
屋內,容央覺得身體空虛到現在抓個東西能塞進去就好了,這陸霽安到底在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