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看了眼丫鬟遞過來的熱毛巾。
難怪她剛才覺得滾燙呢,合著他們拿毛巾給她燙乳兒上,活絡下血脈。
容央扭過頭,裡麵果然有一張床隱約能看到男人的身影。
“夫君?”
過了會,才傳來男人的聲音,“嗯。”
容央剛想問他感覺怎麼樣,滾燙的毛巾就蓋了下來。
容央哎呦一聲,叫得極其銷魂。
“疼,哎呀嬤嬤!!”
陸霽安沒忍住,朝著屏風那頭看了一眼。
隻看到女人玲瓏的曲線。
胸前拱起,腰細細一截,彎成了拱橋的樣子,長腿微微屈起,叫聲似痛且暢,足尖抵在牙床上,因為她的掙紮,牙床咿咿呀呀動著。
男人不由自主想到了她畫得那些不堪入目的春宮圖。
他摁著她,一邊入她,一邊吃她胸前的葡萄,她用乳兒夾碎,用香舌喂進他嘴裡。
容央還不知道旁邊躺著的男人,芝蘭玉樹高高在上的貴公子,正在腦海裡幻想怎麼入她。
她咿咿呀呀叫著,叫得他脹痛得生疼,乾脆斥道:“叫什麼?”
容央氣死了快,那熱毛巾燙的胸乳漲大了三圈,還不叫人叫?
她今天跪了那麼久,快疼死了!
“少夫人,且忍忍吧,老奴來了。”
說罷,扯開了毛巾,那如雪山玉頂一般的乳波隨著晃動了一下,晃得男人隔著屏風,眼睛都紅了。
隻見福慧那雙手,用力揉搓按壓在他想了許久,那是什麼手感,那長什麼樣的地方。
陸霽安喉結滾動,乾脆翻身朝裡,不去看她。
也有些後悔,剛才乾嘛要人把她弄進自己屋。
應該送她回院子去!
“哎呀,嬤嬤你輕點,我疼。”
“我快死了。”
“我受不了了。”
“輕輕點呀!”
最後的鶯啼差點劈了岔,嬌顫顫,軟綿綿,叫得陸霽安耳廓酥麻,渾身立刻燥熱了起來。
太醫可是叮囑過,他不能激動,不然餘毒會順著血脈遊走。
感覺今日這誘惑,比她直接勾引,感覺來的還要快!
陸霽安立刻閉上眼睛,清心凝神。
生怕容央那死妮子又起幺蛾子。
“夫君~你好些了麼。”
她帶著哭腔問道。
“死不了。”
容央鬆了口氣,“啊~那就~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你死不了,就太好了,我還能繼續在侯府混吃等死,當個鹹魚。
你要是死了,長公主那貨肯定要我下去陪葬,還得怪我克死了你。
這世道女子艱難,出去找活乾哪有這麼容易。
就她這樣的,恐怕被人賣了還不知道上哪告狀去呢。
“央央啊,就想著夫君長命百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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