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安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剛想讓這女人消停點,魏無言就眯起了眼。
“怎麼陸大人身上好像不止一隻貓啊。”
那樣子古古怪怪地,也不知道在桌子底下藏了什麼人。
可現在陸霽安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容央這個人身上,哪裡還管得了魏無言這個貨色。
女人的勾魂眼兒朝他一瞥,似怒還嗔,像是在用那紅菱小口,黏答答,嬌呼呼地對著他嗔道:“死鬼,想吃還不讓我吃。”
陸霽安這麼一想,下腹處腫脹地愈發厲害。
他真是厭惡極了這種時候,他就像個毫無羞恥心和腦子的禽獸,因為一個女人的一點把戲,而在她麵前硬到發疼。
他嘴巴再厲害,也斷不了他想插進她那張嘴裡,攪弄的她口水直流,雙目翻白的念頭。
搗進去,弄進去,弄得她尖叫連連!
陸霽安差點將手中的狼毫硬生生掰斷。
“魏都督什麼時候管天管地,管到我養幾隻貓身上了?難不成聖上賞你幾分顏麵,就忘了自己是個奴才?”
魏無言嘴角抽動,眼睛死死盯著陸霽安。
“陸大人不必提醒我,這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既然是奴才,就該當好奴才的本分。”
陸霽安說著,低下頭,容央看著他,一張嘴咬在了他常服的腰帶上,貝齒狠狠往下拖。
不知死活!
“人你也看完了,魏都督難不成還想留下用膳?”
逐客令下的這麼明顯,魏無言也不過就是來看看這小子死了沒。
現在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他還留下來做什麼!
魏無言拂袖而去,等人徹底走了,容央立刻鬆開了陸霽安的腰帶就想從書桌另一頭鑽出去。
結果人還沒爬多遠,男人就站在了她跟前。
容央的小爪子立刻悄咪咪縮了回去。
“剛才你的膽子,不是很大麼?”
男人陰惻惻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容央咽了口口水,“央央,也是想為夫君分擔一下辛勞嘛。”
陸霽安冷笑,“是麼,哪些辛勞是我不知道的。”
“夫君氣血下行,虎虎生風,威風凜凜,央央就是想見識見識。”
容央一邊說,一邊從桌子另一邊鑽出來。
陸霽安覺得她這會倒真是跟小時候養的那隻貓兒似得。
做錯了事,就覷著人的反應,然後試探你的底線,明知故犯,一而再再而三,像是怎麼也不長記性。
容央趁著他不注意,趕緊站到了一旁的書櫃處,一邊舔了舔嘴唇道:“夫君難道不想知道,男女歡愛,是何等暢快事麼?”
陸霽安眼底有片刻的迷茫。
容央一喜,難不成這小子一直抗拒,是因為是個沒碰過女人的?
這倒是稀罕,一般這樣的家世,十幾歲也該準備啟蒙的丫鬟了,除非是長公主把人給看得太牢了。
可陸霽安不是說今年二十了麼?
容央繼續蠱惑,一邊視線順著他的身材往下瞟。
有一種男人,就算著在家穿著寬大的寢袍。
你也能想象到他脫光了之後,是何等的英偉壯碩,撞進來的時候,又是怎麼銷魂奪魄的爽快。
“夫君不想試試麼?”
陸霽安喉結一滾,腦海中想起她畫的那些畫。